历史是一位公正的评判者,总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于人类社会的演变进程作犀利点评。同时,历史还是一位艺术精湛的雕刻家,既能琢璞成玉,也能磨石成碑。黑格尔说历史是一堆灰烬,但灰烬深处有余温。某些时候,那些历史尚存的余温,就是清醒者眼中的热望。
纵观人类历史,即使是到了现代,生存与发展的主流,依旧还是延续着人类蛮荒时代的老路,依然实行着弱肉强食这种原始的丛林法则。虽然文明与各种文化的人文精神,已经被视为人类的一种共有精神财富,也使其成为了贯穿于整个人类历史的社会文明行为而被绝大多数国家认可和接受;但那也只是一个国家强盛时期的国泰民安和风调雨顺时才会被重视的认同。一旦一国因为管理不善,内部出现了经济萧条与社会动荡,最好的结果就是改朝换代;最不好的结果,就是因为改朝换代而失去其稳定性;因此,那些曾经的文明文化的共识,就会因为内部战争所带来的破坏性而变得不确定,甚至于连安宁都成为奢饰品,那么文明文化就会因野蛮而中断,变成了野蛮与文化相互交替的短暂文明。
人类社会之所以会有进化与发展,就来源于人类心中始终不满足于现状的欲望;这种欲望具体地反映在国家对于领土与财富的过分追求;如果这种追求还处于良性循环,短时间就不会产生对外扩张。如果一个国家被一群狂热者所控制,那么政权积极的方向就会因为扩张而发动侵略战争。虽然历史总是默许对外扩张并不属于原罪,但其构成一个国家民族主义的文化环境,和某些民族根深蒂固的生存文化所带来的追求,所产生的某种狭隘的集合力,就为其野蛮找到了自己的合法性,也就成为了极强外向力的催化剂。综上所述,历史上这种很容易向外部释放力量所形成的趋势,一旦被具有野心的统治者所掌握利用,就会产生前面所说的弱肉强食的野蛮行为。
也就是说战争这个怪物,可能永远不会终止;也可以这样认为,以上的社会变化一旦形成某种趋势,其所产生出来的共性就是野蛮大于文明,是一种大于社会要求发展与发明创造所需的量之总和。一旦一个国家整体都有了向外扩张的狂热,就会战火纷飞,生灵涂炭。二战中的德意日轴心国的出现,就是其国内经济发展失桓以后,出现的市场萧条危及到了政权的生存,统治者就转而向军事扩张寻找出路的歧型政治。其所带来的负面影响,除了穷兵黩武让自己国家的经济更加雪上加霜,民众则更加穷困潦倒,直到战争将所有的国民都变成为侵略战争的崇拜者。因为崇拜战争,人类所建立起来的伦理道德都成为了侵略战争的绊脚石,必欲除之而后快;于是就有了占领者大规模地屠杀被占领者国家人口的恶行。德国纳粹屠杀犹太人,日本法西斯在中国推行的三光政策与南京大屠杀就是例子。
战争的破坏性还不仅仅只是泯灭人性的战祸,还有将曾经的家有老小的普通善良人,在战争中蜕变成野蛮人。战争的杀戮,除了会让人口不断地减少,同时也将参与战争者的感知神经扭曲,而变成魔鬼。战争不断地削弱文明的力量,让因循守旧与关门闭户的国家与民众变成牺牲品。战争的残酷有时候让原本艰难困苦民众连满足生存的需求都成为奢侈;于是组织起来用战争来反对侵略者就成为唯一途径;人类曾经的善良都被关进笼子里了,放出笼子的嗜杀成性将发动战争者变成魔鬼。当人类dna深处的魔鬼被释放出来时,一切被人类尊崇的伦理道德就起不到管住人之欲念的作用,包括所谓的社会精英,也都会带着窥视的眼光打量周边世界,看看哪个地方不设防,就可以去哪里抢劫。
侵略原本就属于道德沦丧,当一群人失去了对于制度与伦常的敬畏心,烧杀抢掠就成为了获取财富的手段,就成为了征服其它民族的工具,最后所谓的战争就变成了武力侵略,军队就变成了杀人魔王。
侵略者一边放着火,一边向外看,看看那些闭关锁国者被征服以后,这些二等公民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再去奴伇本国沦为三等公民的可怜者。那就会如中华民族近代史上的晚清王朝,鸦片战争前就弄丢了台澎,接着在两次鸦片战争中弄丢了海关权利,甚至于弄丢了京城。被别人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还要签定丧权辱国的条约,割地赔款,直接导致王朝的财政入不敷出;经济萧条,民不聊生,最终让延续几千年的封建王朝寿终正寝。
晚清文学家李伯元创作的长篇小说《官场现形记》,通过制台对内对外的“双面人”嘴脸的刻画,折射出当时的社会现实。一方面也反映了帝国主义势力的入侵,给清朝政府和中国社会造成的巨大创伤。另一方面也表明近代中国官场的黑暗与吏治的腐败。作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二等公民,其对待本国三等国民和对待洋人的不同态度,表现了二等公民这个人群对内蛮横,对外卑躬屈膝的丑恶灵魂。
战争让侵略者成为收割他国财富的抢劫者,同时侵略者也会被战争所反噬;那种反噬就像那些回旋镖,使用者用的力气越大,镖的回旋力度也越大越急,最后伤到发出来回旋镖者,就就属于无可逃避之必然。历史上如果一个国家的文化偏向于外部窥探,就绝不会满足于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其统治者与统治集团,就会盟生出向外部侵略的特征,内部高压政策,对外穷兵黩武。
世界历史上,曾经不可一世的全球性的帝国,莫不都因为战争而衰竭。开始时通过战争抢劫获取了一些财富,后来就一定会陷入战争的泥潭而不能自拔。最早的比如波斯帝国,公元前672—651。马其顿帝国,公元前336年—前64年。罗马帝国,公元前31—1453。土耳其帝国,公元550—1922。以及后来横扫欧亚大陆的元帝国1217-1330;和现在还名存实亡的西班牙帝国和大英帝国等等帝国;这些曾称霸于世界的帝国,崛起于战争,也衰落于战争,失败于穷兵黩武。
历史是无情的嘲讽者,当你的军队跨马扬时鞭时你是强者,当你的国家在外连年征战耗尽国力时,你就会被占领国的人民恨之入骨,最终的结果就是被赶出来而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中国历史也有高光时刻,也并不全是被外国人欺负的历史。人们总结出中国历史上大约有十三个朝代被誉为“之治”的王朝;从西汉的文景之治到康乾盛世,这些王朝的鼎胜时期,也并不处于战争状态;也没有一个是因为侵略战争而强盛;倒是有一些王朝是因为反击侵略战争而国力大增。这些被称之为盛世的朝代,大多数都有一个共同点,领导能力与所推行的文明治理,包括对内与对外的国策,以及明智的善政和颁布崇尚文化与便民的法规法令,来促进社会发展。
历史总有其惊人的相似之处,人们回头来看看当今世界,曾经声名显赫帝国,曾经以掠夺外国财富为目标的帝国,没一个现在还是全球性大国,甚至有的国家连区域强国都称不上。我们再来看看今天的美利坚政权,在全世界点火挑起的代理人战争,为了搅局全世界,国家债台高筑,几十万亿美元债务,迟早会成为一颗定时炸弹,成为压垮骆驼的那一根稻草。美利坚合众国露宿街头的帐蓬与无家可归者,大约就是现世报应的开始,是一个国家穷兵黩武所带来的负面效应。
在穷兵黩武者心中,民生并不重要,也不会在统治者的考虑范围之内。西式民主的核心就是轮番坐庄,宣扬一人一票选一名国家管理者;同时允许拉票,可以不择手段,给许多投机者盟生出做管理者的欲望;也许就这个允许拉票的阴暗面,从而摧毁了西方人所谓的民主的正统性。只要你有声望,有人意愿帮你筹钱,或者你自身有钱财,凑够了就算拿到了入场劵。做得好或做得不好吧并不重要,几年的任期满了拍拍屁股走人。国家前途如同赌博,控制不住就让民众缺衣少食,反正政权还在权贵手中,黎民百姓就只是当权者眼中人口的数量。
世界原有的乱象,包括中国历史上周边政权,因为穷兵黩武所带来的社会动荡与颓废,就能了解到历史上所有的民族政权,为什么就如走马灯般的轮换的原因。
中华民族之所以叫做中国,是原本生活在中华大地上的许多民族政权的同时存在,却因大多数政权总是围绕着一个中心旋转而产生向心力,使其聚集在一起,一直就在动荡不安中相吸相斥,同时又相互依靠着维持生存;再加上各民族之间长期的互通有无,在碰到天灾人祸与外部侵略时,大家一起共同应对入侵而产生出来大融合思想,统一自然就水到渠成。于是就形成了历史上大一统的中国。中华民族历史上既有太平盛世,也有风雨飘摇的困难岁月;究其原因,还是各民族总是以自己的小圈子为中心,然后互相勾心斗角,结果都因为战争这个带着杀戮的残忍过程,让许多弱小的政权,如车轮般滚动,最后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人们翻开历史,就能了解到大约自春秋战国时代起,直到我们从历史教科书上了解到的汉武帝伐匈奴,其经历,是一场漫长的动荡时期的国家保卫战。所谓的伐匈奴,也只是战略所需要,并不同于历史上的侵略战争。在完成边境安宁的任务以后,中华民族几乎就没有对外部发动过侵略战争。汉朝的动用武装力量伐匈奴,其本身也是一种自卫反击战。就如新中国历史上的几次对外战争,无不全是因为打击侵略者而采取的反击战。匈奴人原本在自己控制区域内依靠游牧为生,但游牧部落的缺陷就是生存资料与生产资料匮乏,民众生活朝不保夕;虽然匈奴人的地盘在现在被称之为漠西北的一大片土地上,但这个民族的统治者并不具备政治远见,并且一直以自己善长骑射,发动南下侵掠中原的抢劫战争为补充收入不足的生存之道。历史也不卖后悔药,当初如果匈奴政权不是依靠战争与抢劫;如果匈奴民族当初转变生存观念,或者将养殖业与从事农耕种植相辅相成,那么现在记录在史册里的匈奴民族,或许就是一个强大的独立国家,其民族衰败史也不会这么的不堪。
总有清醒者会回过头来看历史,一部匃奴人侵犯中原的历史,就是一个政权走向灭亡的开始。因其连年发动侵略战争,其政权的统治者心中并没有老百姓生死这种概念,只有当权者与政权挂勾的利益。我们可以从历史的罅隙间看到一个政权,如果因为狭隘的利益而集体犯罪,也就是无视公德,让私欲侵蚀公共利益,那就是集体犯罪的开始;也有可能这个国家的结局,就是因为穷兵黩武而分崩离析。
一个国家政权集体犯罪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将政治人物的说谎看作合法手段。普通人说一些谎言,欺骗的只是小范围人群;如果政治人物说谎成了风气,那么这个国家的政治环境就等同于绿林好汉山大王之类的下三滥人群,礼义廉耻与伦常的缺失,是一个政权的致命伤;无法修补的并不只是个别人的道德品质低下,而是顽固的集体犯罪意识。
集体犯罪意识的恶果,是一群人全部脱离了人之伦理道德规范,且看着有人犯罪都心照不宣地默认;没有公共道德可言,就如现在的美国政客,常常以莫须有的借口将罗织的罪名强加于别人,甚至于以捏造事实,造谣惑众视其为政治正确;也污蔑别国为恐怖政权,捏造别国政治人物为恐怖主义者,必欲置其于死地而后快;最明显是例证就是以伊拉克的总统萨达姆手中有生化武器而发动侵略战争;结果被掲露出其指控物质,竟然是一袋类似于洗衣服的白色粉末,却成为了发动侵略伊拉克战争的证据。
历史上两次世界大战的发动者,除了发动战争的国家政权趋于崩溃边缘,当政者也没落到好下场。战争的发动者明知道这些举动不合法也不合规,却因自身不断膨涨的欲望而一意孤行。那么,其政权的合法性就因为彻底地背离了公平正义与人类所秉持的普世价值观,自己逐渐衰亡,是其政权之必然。
中华民族历史上自秦汉开始,一直受到我囯西北边疆的匈奴等少数民族侵扰,在漫长的岁月里,匈奴民族因为只记得战争与抢掠,并没积累国家财富,最终因为家无隔夜粮,将一个曾经无比强悍到政权,弄成了垮台政权,直到民族灭绝;究其原因非常简单,就是匈奴人的集体犯罪意识主导着国家治理。一个政权居然集体将犯罪合法化,最终的结果必然导致内部倾轧;其政权解体的结局,也因犯罪合法化所潜藏的危机所呑噬。
就匈奴政权的集体犯罪而言,内部的犯的罪成本虽高,但其犯罪意识往往会变得习以为常,也直接导致了政权更叠的加速,其改朝换代的动荡过程也会相应的血腥残酷。那些侵略战争所产生的血腥残暴,也会有意无意地浸入了匈奴人的生存文化中,也是其导致政权最终灭亡的直接原因。
当然,匈奴政权的溃散,还有匈奴社会以游牧为主的习性带来的人格脆弱性。匈奴民族因为游牧,导致无法贯彻法统文化,还因为没有定居点,一切规范性的文明文化无法推行。再加上没有可靠的食物来源,碰到大雪寒流年份,唯一的生存手段就是南下抢掠中原的粮食和牛羊维持生存,于是就有了集体犯罪的土壤。匈奴人心里只有一个概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良善与文明并不存在于侵略者心中,这就侵略者为什么会产生恶政的由来。
汉民族历来就以农耕为主,兼有渔牧纺织与城镇建设;因此普通民众都能安居乐业,囯家实行文明统治与设官吏治理,对于犯罪零容忍的制度体系,让所有人都如敬畏神明那般敬畏法度,是以就有了今天我们看到的汉民族延续五千年的文明文化。
匈奴的全盛时期从公元前176年至前128年,共48年。 在伊稚斜单于时期,遭到汉军打击,由盛转衰。到汉武帝时,经济、国力大大增强,对匈奴从战略防御转为战略进攻,发动了三次大战:河南之战(也称漠南之战)、河西之战、漠北之战。此时正为伊稚斜单于在位时期。
公元前127年,汉武帝派卫青收复河南地区;公元前121年,汉武帝派霍去病夺取河西走廊,受降匈奴右部十万人,设武威、酒泉、敦煌、张掖四郡;公元前119年,卫青、霍去病率五万骑兵分两路出击,卫青击溃单于,霍去病追歼左贤王7万余人,封狼居胥。两军共歼灭匈奴军9万余人,使其一时无力渡漠南下。
这就是匈奴逐渐败退的一部分原因;自伊稚斜死后,子乌维立,乌维死,子詹师庐立,詹师庐死,季父呴犁湖立。在这十几年间,匈奴避居漠北休养生息。史载“匈奴牧于无穷之泽(似是贝加尔湖),(大泽)东西南北,不可穷极”。而汉朝因人力、马匹损失很大,“汉方复收士马,会骠骑将军去病死,于是汉久不北击胡。” 汉朝逐筑塞外列城,开始在赵秦二国修建的阴山长城以北修建汉长城,自敦煌往西至罗布泊,沿线构筑军事防御设施,设置官员镇守,以保护去外国的使者,并供应给养,商路畅通。
汉朝在东部联合乌桓,西部派张骞两次出使西域,联络大月氏、大宛等国压缩匈奴的空间。并派汉兵在轮台、渠犁一带屯田。公元前103年,赵破奴率领汉军攻打匈奴,被匈奴所围,全军覆没。匈奴“遂没其军”,入双边。
战争有时候会产生两败俱伤的结果。随后,匈奴开始内乱,因连年战争与天灾导致领土及人口的减小,处境日益变得困窘,内部纷争开始激化。自伊稚斜单于后,匈奴单于更迭频繁。前60年,虚闾权渠单于死,其妻颛渠阏氏与其弟都隆奇合谋立右贤王屠耆堂为单于。他上任后,排除异己,杀尽前单于所用旧人,重用自己的子弟,以致发生内讧,兵败自杀。他死后,匈奴开始争夺单于王位的内战。
西汉之前,匈奴一直都是中原王朝的心腹大患,匈奴作为游牧部落,时不时会南下入侵,无恶不作。以边界地带农耕为生的地方,几乎成了随需随取的库房,缺什么了,就会来“取”。秦时,蒙恬将军北驱匈奴七百里,收复河南地(古代河套以南沿黄地区),但秦亡后,匈奴便卷土重来,汉初与中原王朝的摩擦从来就没有间断,打打停停,让边境地带汉族人不断吃亏,直到汉武帝的出现。
匈奴人是捡到了便宜,但久而久之,就有了这样一种意识,即在匈奴内部偷或抢,还不如去边地,去中原烧杀抢掠,其政权所提倡的杀戮,虽然没有犯罪成本,但匈奴内部的犯罪,与南下抢劫中原的界限不清楚;其结果就是导致匈奴内部执政者人人自危,不知道哪天哪个亡命之徒就一刀把统治者砍了,自立为王,这就是历史上称之为没有王法的由来。
文章写这些历史过程的动因,只有一个观念,那就是现如今的美丽国,虽然自称为文明社会,被人们视之为发达国家;但美国人心中可都都有很顽固的集体犯罪意识,去别的国家杀人放火,已经没有了心理障碍,这就是集体犯罪的由来。
在现代美国文化中,不论黎民百姓亦或是政治人物,鼓吹自己优秀与蔑视别的国家,为当前的政治正确观念;年轻人去外国打仗就像现在的青少年打游戏,杀人放火多多益善。
已经消失在历史流光中的匈奴民族,应该可以成为当代人看待美国社会走向的照妖镜。当年的匈奴民族因为年年南下烧杀抢劫,大众视杀戮为日常活动的观念,最终反过来吞噬了自己。
道德是一种软性粘合剂,其作用就是可以抑制残暴者心中的涙气。假设一个国家民族始终淹没在对外战争的阴霾里,文明文化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再后来就发展到人人赌狠,个个持枪相向,弄得人人自危;社会就像埋藏着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就会传一声闷响,就寿终正寝了。
有鉴于此,美利坚这个合众国,绝对会因为集体犯罪这个潜在因素,让他们走上与匈奴民族一样的衰败之路。历史确实是一面照妖镜,终究会照出来美利坚,因发战争财而被战争吞噬的丑态。
美国因发战争财而集体犯罪,美国政权终究会不会如匈奴人那般的因为穷兵黩武所导致国力衰竭,人们拭目以待。战争的发动者,其结果是将社会演变成一个燃爆的火球,最终必然会吞噬这一群好战者。
(个人观点,就事论事,不喜勿喷。)
注①,十三个“之治”的王朝:1、文景之治;2、武帝盛世;3、昭宣中兴;4、光武中兴;5、明章之治;6、元嘉之治;7、开皇之治;8、贞观之治;9、开元盛世;10、长兴之治;11、咸平之治;12、弘治中兴;13、康乾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