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笑颜如花
擦肩而过时，你真的笑了
我想知道，在今年短暂的春天里
你的笑容
是不是最后一朵

我是否还要走过谷雨时节
才能与你再次相遇
或是悄悄地爬上墙头，看一看邻家
她的院里常常养着很多花

桃花，梨花，自然不是最后的
不过，她们的味道
总是穿过窗户的缝隙，而后芬芳满屋
最终我亲眼看着它
看着它一丝一缕地渗入我的血液

我不知道
这种生活会止于哪一天
是天空中突然地一声惊雷之后
还是园子里滚烫的绿波
直到漫过胸口之前？

你笑了，笑得很神秘
在我迟疑，犹豫，猜测的瞬间
你以更浓的香气在键盘上敲下四个字
明日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