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年冬夜
我一人守在户外
西风把门吹坏
炉火匆匆熄灭
好大的一片云
被树枝剐裂
转眼把大地覆盖
睡去又冷得醒来
渔棚已被压坏
我裹了张毯子逃了出来
大地和天空一样苍白
水橇边的磨刀人
一边咳嗽
一边嚯嚯不停
而河心正站着个女人
披着银白的长发
曳着洁白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