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是瘦瘦的
哪一天他不再长高了呢
我曾望他笔杆直的坚韧
设想过一根好杆杖
更可以装邻村铁匠打制
出卖的红缨铁矛头
又他渐渐粗壮
越来似不合我适用了
而已颇入父辈的法眼
仿佛可以作为栋梁材
或顶梁柱吧
总他已不再长高了呢
他越发粗壮,而粗糙些
而父的注视久已远去了
现在我,经常想可以吗
分解,和他是否已足可
包容了,嫁妆的丰艳
当然女儿还没有长大
而树不再长高了呢,我
这样想,他仍然瘦瘦的
和妻子已是认识他了
念叨已甚至超过我了
别有心思,她如果
说和我想真很不一样的
则她别有自己的嫁
和又愿求一个梳妆台也
这树木瘦瘦,妻子她
应是认为女儿还很小吧
刚刚写短信提示添衣服
树,已不再长高了呢
我只是这么遗憾些想
时令现在,而已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