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
使我对意象的理解更加深刻。
在一首诗里,
能从抽象里颠覆好多东西。
固有的美,
可以看做是一种姿态;
而分裂
是让这种姿态或姿势动起来。
完美残缺,
定然似意境的突破,
可以使忧伤凝固。
节奏中,
能读出作者的写作理念,
不会被华丽的词藻,
带入虚境。
更多的是心与心的相碰,
理想主义现实派,
与所谓印象派,
能统一到同一个层次。
孤冷,
不再是非要研习的哲学;
忧伤,
不再是意图;
那些悲悲戚戚,
总算能在被感染后凝固。
其实,
缺少的不是意图,
而是在惯性下习惯了的思维模式。
交叉传染,
感染着所谓美学。
可以上升的是婉约豪放的词牌,
夸张的写意,
思想聚集的场所定然还在古词里。
朦胧诗的时代,
远没有走远。
你能从莫言的诗里读出告诫。
你若懂我,该有多好?
哈姆雷特只是莎士比亚的影子。
而莫言的影子,
是从诗歌中折射出的不羁。
或许只因它的短小,
没能折射出一千个莫言,
里面却有,一千个哈姆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