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煦的阳光中,光鲜亮丽的肉体曝光在田野之中,
稻草人歪歪斜斜,孤零零地望着愁容满面的天空,
乌云承载不了太阳的光芒,又怎能允许两个纯洁的肉体相互温柔的交媾。
我行走在阳光下,看到温柔的母亲那模糊的脸庞和滴血的十字架重负泪水和悲伤,
我行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暴风雨压抑着情人的眼泪,
暴风雨洁净如狂澜,洗净我的骨头,我请求雨,
雨是悲欢离合,雨是逢场作戏,
雨是母亲粗糙的手掌抚摸我多愁善感的破碎的心灵,
今夜有暴风雨,我已写不出一句诗歌在十字架面前忏悔我的过错。
我们没有感情,我们做*了,
我迷失在挪威的森林里,阴冷潮湿,自缢于母亲你温柔的胸前,
空荡荡的街道里没有一个人与我并肩,
我孤独地走着,疲惫地走着,奄奄一息,
似乎又回到了嬉皮士的年代,那是遥远而不羁的时光,
我的心中又回想起那警示的“寂静之声”,
向远处的田野流浪,我消失在无涯的天际里,
我的耳畔又回想起《侧耳倾听》里的“故乡路,带我回家”的悲凉的歌声,
顿时我泪水盈眶,顿时我瘫倒在稿纸和妓女的身前。
这个世界里哪里是我的容身之处?
我又将在哪里安放自己屈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