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飞过一群鸟，还有一群

求生的人络绎不绝

环顾四周的远方的城市

春去秋来，铁轨已经生了锈

螺丝钉落在水里，沉下去

这让人忘记了凌晨的饥饿与寒冷

夜晚的来临重复着红灯绿灯

这一条马路没有人

没有车，没有车

城市的那头没有人

没有车，没有车

我们不敢走过去

去潮湿的角落看远处的站台

这一条马路它没有人

打扫秋末冬初

太阳升起，升起来

我们心慌，惶恐

还有什么

生活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有谁能够记得

这弹满烟灰的窗台和黑色的灰烬

以及每天演奏着的沉默

一不小心就能听见远处的呼唤

和钢管骨折的那一声脆响

谁家的孩子在哭泣

谁家的孩子有了新衣裳

我们捡起地上尚未燃爆的鞭炮

给孩子一个新年的礼物

我们忘记了，我们还有什么

疼痛

这个城市他说

这是真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