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行年五十有一而不闻道,乃南之沛见老聃。
——《庄子·天运》
一条无名的鱼化成巨鸟,抚风九万里;
一双匍匐的膝盖,爬行了五千年。
一个梦,纷飞了点点蝴蝶:
一个礼,侏儒了一场奥运会。
鹿邑的风飘飘游天,一片片聚散自然;
庄周的鱼总在云边,一琳琳繁星点点。
谁说那是灿烂的菊,其实那是陶潜的心;
黄冈的夜并非总是清风明月,也缘那东坡的醉。
殿堂的钟礼乐巍然,悲喜总在菊花台前;
朱熹的作坊里,叮咚着软骨的基因;
于是,光光的脑袋拖着硕大的鼻涕;
阿Q变成千万个我你,湖天找不到半片鱼鳞。
在锅盖般的天底,近亲的基因举着酒杯,
那可是美丽动人的酒噢,
和着法国的香水、孔子的泪、美利坚的吗啡;
还有刘邦的溺、菩萨的水、苏俄的冰。
哦,千奇百怪的醉喔,谁唤取庄生千姿百态的蝴蝶。
谁长发飘飘、青衫一袭,面朝大海背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