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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面你如直面人生的惨淡
像公元前的一场流星雨,如约而至
在春风十里的果园
一树梨花,超度了一位诗人
扬帆而去时
孤独的亡灵
夏日的草原
黑夜如风驰骋过缥缈的天际
高远的月亮,传承着一匹千里马的
最初的梦想,如一场秋雨
陨落在寂寥的星河
钟声回荡的古刹
一盏青灯,点燃了原始的欲火
一只飞蛾,消失在死寂
河流之上的夜
一颗星洞悉着熟稔的死亡
犹如你我,探知着历史中的
一朵昙花的
新生
那时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 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北岛《波兰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