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诗人”(自由写作,自由发表,自由思考)由琉璃姬2019年在微博发起“生命海潮声”自由诗意动态后与中国诗人芳藤,步钊等人一起创办,后陆续又到来一些愿意融入我们交流中的诗人(萧瑞,关东后生,张小白,皿成千,四毛一戴,邓斌,龚盖雄,李威,包尘,野兰,老徐,无我,陈傻子,代唯止,冯歌等)非官方“身份”文学,非民间“山头”文学,言论自由,平易平等,为公义与文明发声!并在交流中产生思想价值观点碰撞,存真,存在,直立,兼爱,后融入诗人谭越森(同时是作家,小说家)与诗人俞心樵前辈的独立文学精神!是一群自由文学创作者(他们很可能已经是真正的诗人与作家)写作之余进行交流的文化沙龙(非文人的利益集合圈子)定期有《诗人酒馆》《小酒馆诗人》《酒精纯度》《中国地下诗歌》等微刊专栏推出自由诗人的文本作品与思想,也会定期摘录一些大家聊天交流中,有营养的文化观点,用【星球呓语】【一己诗地】等自由读物平台所呈现与分享。
琉璃姬:一个好的诗人,既能写口语,也能写意象,观点偏向任何一边,都会矫枉过正,官方文学提倡书面语,等于改造语言,统一认识,民间坚守口语,是坚守二元多元审美的可能,世界上有两千多种民族与方言,谁能规定语言的标准?你汉族这套修辞放彝族那他们就觉得不好,语言通的是心跳(文学圈外真正的读者受众)与用什么风格,语感,形式写。无甚标准,审美无法统一,人不是倒膜,真正的文学是不可控的!我是生态口语写作者,文本中连精炼这样的基础诗歌技法都用得少,当然我也会写意象与修辞,民间更多面向给人民受众阅读,不能把口语诗(口语写作)全盘否定掉,我批评过民间的文化乱象,也提出过融入知识写作并接纳知识中产写作者,但从来不批评口语诗,因为这是我们的生活母语。你的诗不是要写给官员与教授读,而是要让一个工人,农民,学生,白领他们都能阅读。
琉璃姬:因为诗歌无用,那就不能存在,那么这种逻辑就是说,有用才能存在,无用必须毁灭,这是反文明反人类的一种认知,如果用这种思想来普世,来普遍,实用,利己主义的极端与走向(红*色高棉 1966)
萧 瑞:于“他们”而言,习惯这样的逻辑,而否认诗歌文艺的存在意义,从没有思考过王朝更替,而艺术与美依旧,这都是向着那更美好的地方前行,只是没有那么容易。之所以没有那么容易,还就是这样,那样主义的盛行。狭隘的人当然看不到,就如兄弟所说,他们从不会仰望星空。
琉璃姬:诗是语言,最朴素的道理,语言是有用的吗?语言是人类的本能,天赋,表达是天赋人权,这是最基本的逻辑,很多人基本逻辑他没有搞清楚,我在研究梦与佛经那篇文摘写过,没有戒持定,睁眼闭眼都是梦。
四毛一戴:写作,不存在立场,它只来自直觉。重要的是修正自我与他者向善的关系,甚至处理好写作与恶的关系。当代诗歌在写作时从不考虑能包含多少阅读者。但他们还自我设有另一尺度:以公权杂志发表为界限,以发表数量和商业稿费来衡量自我价值,这情形类同于在欣赏枯荷之时心里在盘算藕的市场价格,连美不可言的淤泥也不被忽略而一同计上了。
陈文辉(少年诗人):诗人就是苦大仇深的人,但一心想做个帮助别人的人。
琉璃姬:不是苦大仇深,老德叔(诗人老德)之前那个诗的意思是讽刺了中国人的精神面貌,语言首先是用来表达的,不能说有用或者没用。有人为围观,沉默表示支持,并创作传播并支持这种反文明的思想观点,我们看见,必然要批评,这是诗人(语言的人)的天职。
关东后生:若不是心存美好,眼睛里怎会发现生活中那些藏污纳垢的人和事
琉璃姬:这段佛经里没有,是我们的文化在传播佛学的历史加上的,就鸡汤,佛教也有金刚,护法,珈蓝,对公义的态度是大无畏的,否则大乘佛教为何要普世,做好我自己,三净是傣族小乘佛教的观点,不听,不闻,不见。小乘佛教的思想正是因为不适合我们的生态,才没有得到大部分人的认同与推崇,不会因为我们做好自己,就能惩恶扬善。我们的生态,经济也达不到这样的普遍,不要为麻木围观看客辩护,诗人是什么,语言的人,你所呈现的就是语言,不是让我们在每一次麻木的围观现实中挺身而出,诗人也没那个能力,但在语言的意识形态上,我们可以挺身而出。
陈傻子:支持你的观点。
钟 磊:我拍的照片(笼中有两朵花)
皿成千:李静说:在每个“无力改变又必须忍耐”的时代,文学是让一个人战胜虚无和哄笑的精神支撑,至少能让我们学会不将同样的痛苦加诸他人。
并分享了一首诗:
《新农村》
刘永辉
1
电话里母亲说起新农村
像是以前搞运动一样
我无法安慰她颤抖的心
只好笑着说
运动运动更健康
2
想起父母亲
心就沉重,就深恨自己为何
不去当官不去混个人物
这具分裂的躯体里
深埋着忤逆和不孝!
3
母亲诉说着各种拆各种手腕
有她明白的
也有她看不明白的
末了一定不忘说
政府都是对的
4
开矿了村子塌陷要搬迁了
其实早几年大家都已经抛弃土地
各显神通去挣苦命钱了
拆迁可能是村子正式解体的
一把大剪
5
关于农民,关于生活,关于任何
一个角落,都可如钻石一样
多棱度透射光芒
也可如石墨一样,漆黑一团
无论如何,良心不要变成焦炭!
(2018.09.24)
皿成千:如此轻描淡写,是不是诗?我认为是好诗。敢于提出尖锐的问题。所谓好,我看这里是有向真向善态度。此诗表面上把产生某种恶和焦虑归结人性恶,虽不说对,确实有其根,但主要根源,只怕不是诗能直白的。那我认为是说出来了的,“不可言说”里已经借母亲之口说了。正话反说。
四毛一戴:这个时代没有大师,上网的人,称之为网民。在网络世界越来越发达的今天,一场新的革命早已在轰轰烈烈之中,瞬间,一些传统的制度被统统颠覆。它不仅让所有的言论有了发表的平台,交流,而且,还解放了许多名人或大师的博客并且开口闭口就搬出上帝(名人或大师们的粉丝),意指他们拥有多少多少“粉丝”,也没错,读者就是上帝,是对作品有效性最好的试金石。他们完全冲破了以往对美学上面的限制性,甚至将最后一层意识形态上的国家限制也冲破了。他们不必再受官方刊物的束缚,受制于传统权威媒介、报刊、杂志的发表扼杀,将作品从这一主要战场转移到网络博客之中。
博客对读者是自由开放的,不象传统的报刊、杂志是一厢情愿,依靠权力管制。但无论是通过博客,还是微刊,都是公众平台,当然也存在于限制之中,这种限制只是个人自己负责,这一点意味深长。
这十多年来,这场革命性的转移,更多的是一批中国最有活力的诗人,几乎无不现身于网络。恐怕只有小说家才会拒绝网络,因为长篇大论,人们手机流量承载不起,更无时间去承载它,所以,他们依然满足于传统公权媒介、杂志上发表作品。他们从不考虑读者会不会顾及,沾沾自喜,他们应该知道读者早已从纸媒转移到手机的掌上文学了。
对网络的声名化,一些大师开始视博客、微刊之文为浅薄无聊期之文,他们不会视其为深刻的有效期。甚至更有视微刊平台传播的作品为下流时期,也不会视其为高尚纯洁的时期。
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微刊,面对的都是掌上网络,人们对好与不好的划分,也不会取决于权威刊物发表就是好的,网络平台展现的就是劣质品,这是一个现实问题。现实就是无论权威刊物,还是网络平台,关键在于读者所能接受和喜欢,这里就牵涉到一个如何说写的问题,这个说和写就是一个永远不可以脱离德的问题!也就是说,网络自由固然是好,但始终要坚守基本的价值观,这个基本也还是终极的价值观--德的底线。只要对人有益,守住底线,大师们无须谴责网络诗人并为其分门别类出什么先锋派、垃圾派、下半身等派别,又视其为青春期的胡闹。人要服老,我承认自己老了,也沉默了十年,深知一句话:世界是属于年青人的,诗也是。现代汉语可以天天呼唤这个时代能出现高僧大德。但直至今日,仍尚未发现所谓的大师。
关东后生发表一首诗
信 仰
文/关东后生
从唯物主义
拐个弯
到唯心主义
从坚信到宁愿相信
神佛或者萨满
祖父生前只留下磨刀的石头
我的嘴唇因此而锋利
在每颗牙齿上都刻下咒语
等暗箭袭来
我口中念念有词
琉璃姬:丫头(对无我说)不用怎么推广我们的平台,写作最好是远离圈子,老一辈他们没得选,没有办法了,我个人对圈子,集体生活,与过多人际关系是非常害怕的,人到了群体当中往往智力会下降,会跟从,盲目,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并且被人情人际关系关系绑架(江湖)所以是小酒馆,是沙龙,我们不是圈子,只是朋友,唯朋友最为平等,真诚,孩子们则是要远离圈子写作,培养独立,真诚这种语言习惯。
关东后生:看的透,说得透,看得淡,说的淡,我们办事讲关系人脉!人家讲规则,能力
(讲的西方人际关系思维)
琉璃姬:我还是喜欢类似西方这种社交,点线少,纯粹一些,人与人有尊严,也容易真诚。
关东后生:所以我们常常在结识某个人之前总会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交他有用没。”(我们昨晚刚讨论过诗歌有没有用)
琉璃姬:人情社会,容易孳生腐败,孳生奴*性,甚至于混乱。
关东后生:不讲规则,就像在十字路口不遵守交通规则,一定会出事的。
无我:我现在写的少,回归生活,我不混圈子,有作品了,小酒馆发,感觉挺好的。
琉璃姬:朋友在一起,我觉得不好的观察我会说,不会怕得罪人,这样是把你当我的朋友,我是是西方思维,不是对你有意见,同时我做的不对的,也欢迎你批评我,真诚最重要,其实有用没用这个中国人的市侩思维,对我来讲来理解,我有自己的工作,写作只是纯粹的热爱,因为写作认识的朋友,在我心中其实是很纯洁的。
琉璃姬:是的,小众,但是舒服,我们是“局外人”
关东后生:喜欢独立思考,喜欢冷静,不盲目!
琉璃姬:有时候也很难,被孤立后,就可怕的就是有人来伤害你,因为你被孤立着,但你写出的作品自由网络发表后还能继续打动一些人心,不是由人情关系,社会身份而被别人转载,分享,就必然遭到圈子性的报复(比如被举报,围攻,漫骂)我想了很久都不明白我从来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要那么凶狠的骂我,讥讽,围攻,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在大部分人的思想观念中,你要从事文学写作,就必须在一个圈子思维里混,你不混,还能写出成绩,这是坏了规矩(江湖)我们就要揍你,这其实是另外一种强权,另外一种暴力,所以我和我老师讨论过这个问题,我认为民间立场,也是像我昨天思考文人那样,是分层次的,层次最高的,就是独立写作,自由文学。
关东后生:文本第一,拒绝拉帮结派。我读作品从来不看名头,你文字能征服我,哪怕低进尘土我依旧佩服,你文本不行,就是作协主席我也不屑一读。
琉璃姬:丫头啊(对无我说),以后别人再叫我美女,你告诉他们,姬是中国上古八大姓氏,也是中国人第一个姓,参与文化的人应该知道的。
琉璃姬:文学有延迟性,那篇文论是群聊天整理的,带有灌水和主观情绪,没太理性的讲这个观点,延迟性就是后生说的这个情况,唯文本论必然只能交给时间,任何理性思考的人都知道,文学是靠文本立足,靠作品说话,这就回到存在,我们要法身,还是要肉身?
关东后生:琉璃在古时候叫五色石,佛教七宝之一。
琉璃姬:法身只要有文明,就不会毁灭,“法”(思想 著作文本 认识)肉身衰老了,烧了就没了,也就是艺术上讲的,被未来抓住,所以我觉得要保存文本,传播其次的,法身是不朽的,至少在有人类文明时,是不朽的,就比如梵高死后那些画,就是他的法身了。
琉璃姬:很多人浑浑噩噩(混世)最后又暗无天日(死亡通往虚无)因为没有“法”相,“法”身。如果一定要讨论文学最深邃的意义(那些人说的有用,没用)从宗教观看,就是这样的,“法”推动文明(那些火星探测仪器,都是先有科学家,先有思考者,先有理论,著作,研究最后才有的,有中生有)而文学推动人的精神层次,很简单的道理,茹毛饮血的原始人他一定不会想到可以制造汽车,轮船,飞机,电源……
萧瑞:是的,就像我昨天说的:中国为什么没有产生现代科学,我有个答案不知道合不合理:因为科学在他们眼中无非就是生产工具和机器,可我们有更精密的工具和机器,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不缺工具和机器。如今很多人信奉丁克主义,独身主义,不婚主义,人们又开始害怕了,表面上是为了人口结构的均衡,实则上还是“古老科学”的那一套。唐吉诃德大战风车的那一段,不仅让中国的文学家们汗颜,也让科学家们汗颜。更别说是风车了,一旦它发起疯来还是有可能把唐吉诃德甩向天空的。
我们观星象是看有没有灾祸降临九州,而不是要看那星星到底长什么样子。当所有的学科都为政*治而服务,也就不是科学。所以我们国家没有产生现代科学也就不足奇怪。
关东后生:当我们欣赏一棵枯树的美时,这棵枯树无疑属于艺术品它带给我们的是纯粹的精神享受,而精神享受实际上并不能给我们带来实用价值,也因此它才是艺术的化身,但是我们在看一棵枯树时不是考虑到美感,而是直接想到了实用价值,比如烧火,比如去砍伐用于某种实用器物的打造,那么它就不存在艺术价值而成为商业价值。使用价值是无法取代精神享受的。所以诗歌绘画等文学艺术作品,一旦产生了纯粹之外的意图就必定会变味儿了,也就是说不要脱离自由,用现在的口号讲“不忘初心”什么是初心?就像小孩子涂鸦,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想那么做。人生短短数十年,把自己哄开心了才是目的,但是如果有了其它目的,在实现目标的过程里一定生出烦恼。那“不忘初心”的口号就是喊给别人听的!掩耳盗铃之举,比如写诗为了出名,稿费,哪怕是阅读量。
四毛一戴发表一首诗:
《无 题》
天上的星宿,各各有着自己的星级
地下的麻雀,同是灰色,彼此却相互觅食
一碗淡水,你盛一瓢羹,我盛一瓢羹
这恒久的隔阂映照,赤裸裸地降下露水
麻雀缓缓飞动,树干的驿站,供出了汗水。
谁能说出露水和汗水是同一味道么?谁侵蚀了骨头
却收获永垂不朽,麻雀不可能拥有纲领
命运劳碌,背负星宿面对泥泞,好坏是一生
南北来回飞,它复制了沿途所有的景物
星系专制的性格支配命运,露水一滴。当汗滴禾下土
大地飘香,星光开始收拾了羽毛的碎片。
四毛一戴:所谓每个人的审美角度不同,真正有审美经验的人不是挑剔而是看创造物是否对你有所挑衅。
无 我:写诗只是对文字的热爱,有名或无名,都不重要,至少对我来说,能写就是快乐,人都会老,到暮年白发,再看看自己写过的文字,足以
关东后生:当然,现在的浮躁泛滥已淹没了纯粹,所以纯粹才显得弥足珍贵
四毛一戴:在我眼里,经典作家或诗人,不是人类精神领域匮乏的供应商,而是“新的匮乏”制造者。制造出新的匮乏感,就必须对这个世界表达有敌意的方式。一如良药苦口,就是表达爱的最高方式。而我所领略到的【小酒馆诗人】正是这样的,这些诗人们让我倍感欣慰。
关东后生:挑剔,找毛病,不是不爱,是因为太爱了,就像和自己相处,我,有了病,就必须要调理,但是有个前提,你得先找到病根
琉璃姬:是的,这就好比爱情,我不喜欢这个姑娘,她怎么样我都觉得没关系,因为不在乎,不爱,不能把批评者,当作颠覆者,爱之深,责之切。
陈文辉(20岁,青少年诗人):诗歌可以算是小成本的文学写作,对于诗而言,没人敢说某某的一定是错的,某某的一定是对的,在怎样的年龄阶段写怎样的诗,即使写错了也没关系,没有什么是天生正确的,万事万物都有一个成长的过程,不管是对于诗人还是诗作,都要学会“容错”,所以我鼓励大家写诗,更加鼓励青少年写诗,人拥有语言的天赋,都会说话,都有一颗想要表达的心,不被理解是所有人的痛苦,我们看那些好的小说等文学作品,大多是大人们写出来的,经常能和作者产生共鸣,当你在读小说,感动了,实际上你已经在表达了,只不过不是你在表达,而是作者在替你表达,那我们完全可以尝试自己表达啊,小说写不出来,难道几行小诗还给他磨不出来吗,最后一点,别抱着以后做个大诗人大作家去写,太名利了,而且啊,就我所知,因为诗的创作成本太低,现在的诗人简直是满大街了,一个诗人能写很多诗出来,那那么多诗人能写多少诗出来?话说回来,如果你要是真能出名,那我就会更加高兴,哈哈哈。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我隔着屏幕就能和你交朋友,真的。
四毛一戴:舞台最精彩的赋予在于它创造了一种情感与精神的巨大变量。琉璃姬兄弟就是这样的诗人。在那么多的群里,唯有【小酒馆诗人】群中能让我看到诗性是物中最本质的东西。我不可避免地与你们相遇,它却给了我哀伤,一如每个人都收藏着没有任何指向的、超越功利的哀伤。所以我写诗致敬!
皿成千:在清初到嘉庆一时期,曾出现过历史上最了不起的思潮,发现封建王朝把中华文化弄歪了,打算从源头重建,又或向西方学习。但当今所谓史家和教育界,不会拿出来讲,同样,这些思潮对现时期的那一套犹如当头一棒。中华文化,非常可惜的一次机会。
关东后生:其实,觉醒从来都不会晚,就怕一直装睡,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但我们想把自己开成一朵哪怕是野花都不行。
四毛一戴:邓丽君唱的歌十有八九都灰暗,为什么全世界有那么多人爱!?
关东后生:黑暗,就是你拿着刀奔他去了,他就会认为你是想害他,但他不知道回头,身后就是猛兽。
萧 瑞:历史总被更迭时存下的那一方改写,但真相就是真相,不在这一时被世人所知,就会在那一时所知。
陈文辉:我喜欢给很多事情找一个意义,这可能是我看了我与地坛,史铁生先生教给我的,人的意义就是就是一辈子都在寻找各种意义,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可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找到一个意义。
皿成千:清代并不是我们历史书说的糟糕。多少大师级人物,否则也不会有民国的大师云集。我们应该从逻辑上可以得出结果来。正如现在,那些官方刊物红人,真不经看。做学问的隐士,才是文化的希望。
四毛一戴:美和丑都只是一个象征物。辨识它们并不难,难的是我们很难识别它们除了形体之外的内在内容(官方刊物)
关东后生:具有尖锐特质的文学作品不是非要刺破或摧毁(当然也做不到)就是为了让一个整体时刻保持清醒!只有清醒才能有得更远。
关东后生:几年前我就不认为我写的是诗,只是我对世界的态度,有很多人说我写的调子灰暗,我说,如果你不能从我的文字里读出阳光,那么你就没有读懂我。
四毛一戴:发表一首诗歌
《正值四月》
不知不觉登顶了西山,
没有土地的城市尽收眼底,
一条叫须江,一座叫西山。
正值四月,落英在头顶飞舞。
山林中的残枝败叶
新竹剥脱的枝头已经撑起来,
登山磨损的骨膝垫片
陷入受伤的岁月。
山下中国楼房吞噬了大地,
这里被榨干骨髓的后人为坟墓插上鲜花,
带给你一颗敬畏之心。
人生痛苦终将消失在山中。
四十年后
心灵倍受扭曲。
江与山之间的小城,
不要太过于在意,
这一切尽收你的眼底。
四十年后,
在一座青山依旧之顶端,
看刽子手们占尽
祖宗留下的土地。
那高楼使人心沉沦。
正值四月,在山林里
杜鹃一片,松树上
被张贴标号,岩石上
留不下地老天荒!
我在高点坐在光里不见盲点。
2021、4、24、
山梅:发表一首诗
夏初的一些短句
文/山梅(小酒馆诗人)
1 蔷 薇
我不去碰那朵初开的花
我怕它真是一些镁粉
掉了可惜
2 荷 叶
水面的荷叶长大了
绿蒲团似的
正好打坐
3 黄 花
水边有一束纯金色的花
它碧蓝的长叶子
弯向两边
图片
萧 瑞:不想着把人真正解放出来,让人更加轻松劳作,依旧是工具。这就没有任何进步的时代。
琉璃姬:政*治也是可以遵循科学原理的,当然不是商鞅和马基雅维利那样的理论。
萧 瑞:是,就看你想要哪种类型的,以何种为目的的政*治。
琉璃姬:我看哥哥(谭越森)创办的《独立作家》特别喜欢发罗马题材的小说文献,我很喜欢罗马,因为是法学系毕业的,罗马对人类文明的贡献要比当时的汉朝大,不是他的军团方阵有多强大,而是他出现了文明思想(观)民*主思想,虽然受到历史制约,真正由民参与这个理论基础不会改变,我们是不是可以参与,或者交流言说。
萧 瑞:可是在某些地方,民不能参加的,或者是架空了民,也就不会有民*主的真正出现了。
琉璃姬:人民为主体的国家,人民参与政*治,不是一件邪恶的事情,无论你参与不参与,至少理是这样一个理,逻辑,在这点上我们很多文人起到了推动不文明(邦凶)的作用,一再强调文学只能是文学,写作者一概不准关心环境(我国法律没有这条规定,鱼希望水质好不是什么错)其实这即是爱国,现实主义写作者大部分都是爱国的(而不是那些养尊处优,溜须拍马,追逐荣誉,夜夜笙歌的作协高干们)这也是我不喜欢一些文人的原因,这并不是爱国,是在误国。
《黄昏与黑夜交替之时》
凛 子(小酒馆诗人)
母亲挽着我的胳膊
绕着南门河散步
黄昏就在这个时候来了
它怀抱慈悲和落日
与黑夜进行交替。
大提琴独奏刚刚开始
一列火车从河水中取走野花
我的影子越来越大
母亲的越来越小。
2020/4/16晚20:45
皿成千:写了一个场景,陪母亲散步,天色近晚,即时即景即感。感,就是情绪。重点是下面几句:
……
大提琴独奏刚刚开始
一列火车从河水中取走野花
我的影子越来越大
母亲的越来越小。
“大提琴……野花”两行,所指能指为何?我从传达信息去看,大提琴是发出美妙声音的器件,火车是有轨迹的东西,河水也是有轨迹,但河水相对火车更永恒,野花自带大自然色香。从起句开始梳理下来,想到,我与母亲美好一刻,如果可以动态化把它定格在时光长流中,成为大自然极小一部分,生命轮回中可以忽略的极小部分。这样看,可感诗人此时内心的忧伤。最后两行,则可以进一步明确,诗人情绪的由来,我影子越大母亲越小,一种反哺强音。
琉璃姬:结束诗,这是一首喝醉时写的诗(醉诗,意识流写法)诗是液态的(官方文学把我观点最近抄去做文章标题了,这句话我们先说的,出自“酒精纯度”专栏)
《星期日》
——首发于《湍流》
日晷与齿轮同时失效
针眼与鼻孔有着相同的精确
我出生在唯物主义论的时代
一切不能使用拟声词解释的行径
都理屈词穷,噗嗤噗嗤,丁零当啷
一头大象的沸点,犹太人穿上牛仔裤
背起十字架或者香料,隐喻恒星太远
太大,太热,太尴尬,比心跳容易辨认
比皇帝容易立锥,人民是拉丁语,人民是
暮光,人民是竹竿,人民的砖头或者拖鞋
不及七曜大神光滑,可比丢失的历史庄严
过去发生的必将再次发生,未来发生的
必将正在发生!古老的血液要永恒循环
“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
我就使你们得安息。(马太福音11章28节)
他将水变作美酒,将五张饼掰开分给五千人
佛教称其为神足通与法布施,千百年来
我们跟着这样的人走,跟着这样的人休息
带薪或者不带薪都没有关系,他的统一
超过君士坦丁,亚历山大,成吉思汗
秦始皇,屋大维,彼得,汉谟拉比……
没有疆域,政*党,民族,肤色,阶层
参透生死,原木与钉子千百年又吓死了谁
不要再制造什么冠军,党魁,胜利,伟大
来自宇宙的威力,受用主神假期,猛虎退避
沧龙降服!翻开杂志飞出老男孩的无人机
走出女孩的高跟鞋,限量款,第一个出场
老人的乐队,老人的王炸,人民需要叙事性
2020.5.5
本期发言诗人资料:
四毛一戴:原名毛群建。一九六三年生于浙江省江山市,并历任过江山市作协理事兼副秘书长二十年,后辞去一切,主动来到“小酒馆自由诗人。”有诗作发表。多次获奖。
关东后生:本名赵生有,八零后,辽阳人,号关东后生,各半斋主人,厨师,画家,小酒馆自由诗人。
无 我:八零后,现居大连,船厂工人,小酒馆自由诗人。诗 观:简单抒写生活,与生命中一份执着。
皿成千:原名李祚福,另有笔名白马朝歌等,唐太宗四十九世孙,作品少量发表并译介国外。夏尔西里诗学首倡者,民刊《狼域》创办者、专栏诗人、作家,走召首倡“動體”诗学代表诗人,作品主要发各大民刊,并入选多种选本。曾获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鲁迅文学院、女友、都市、绿风、文艺生活、南风、小小说月刊、作家天地、小说选刊、芒种、诗潮等全国征文奖,第一、三、四届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提名,诗歌周刊批评家提名,荷兰艺术家罗伯•福尔曼国际交流展等。后应琉璃姬邀请参与小酒馆自由诗人。
萧 瑞:80后,公民,独立作家专栏作家,小酒馆自由诗人。2005年在云南读大学时开始诗歌创作,并和好友成立《坡》诗社。数十年来坚持自由独立写作,琉璃姬志同道合的诗兄弟。诗 观:不为谄媚开路,不为虚假超度。
琉璃姬:80后,公民,中国自由诗人,独立作家专栏作家,云南省昆明市人,祖籍江西(父)南京(母),原海南省椰树文学少年编辑,贵州省80后文化传媒主要诗人,武汉守望文学主要成员,获2007年广东省布谷文学奖,2016年浙江省首届新锐诗人奖,2019年内蒙中外诗歌奖,15岁起创作诗歌至今,后挂职中诗网编辑,火种文学专栏主编,创办多个自由诗歌媒体,服务于体制外的自由人民文学。诗 观:写作乃流星之事,必然热泪盈眶。
陈文辉:男,甘肃庄浪人,20岁大一学生。诗 观:诗歌即神性,人即重量,写作即自我表达,在尚未黎明前,先燃烧火焰。
钟 磊:1969年生,吉林长春人。《独立作家》专栏作家。著有诗集《钟磊诗选》《信天书》《空城计》《圣灵之灵》等。后应琉璃姬邀请参与小酒馆诗人。
陈傻子:原江苏篮球队运动员,独立写作者。中国知名诗人,诗 观:开放和勇气和公民意识,是好诗人好作品的基石,在这个沉重的时代,我格外强调有良心的写作。
山 梅:原名王雪梅,籍贯,江西。原中诗网编辑,后辞去,应琉璃姬邀请参与小酒馆诗人,喜欢写诗,看诗,评诗。希望与同样爱好的朋友们在一起谈谈诗歌,聊聊写诗的心得。
凛 子: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芜湖市作家协会理事。诗歌散见国内各种纸刊,征文比赛多次获奖,有作品入选《中国当代诗人全国联展》,北京文艺网第三届国际华文诗歌奖获提名诗人。出版个人诗集《凛子诗选》。后应琉璃姬邀请参与小酒馆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