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不停地跳

谁能告诉我 
眼皮不停地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想，在一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月亮是那么耀眼
 
此刻，我拿不出什么 
去慰藉一个烦躁的灵魂 
在灰色的背景里 
秋天一点头叶子争先逃离 
我甚至是薄薄的一片
 
    雨中瓦房
 
她还抱着一颗发育不全的草籽 
并不是所有的水，都像一条蓝围巾 
捂住从昨天探过来的笑脸 
生活如此窘迫，不是么 
年轻的瓦砾也生出了斑迹
 
它也是一张磨损的脸 
很多怀孕的水珠在它眼前流产 
（我不该像对自己，去宽恕它们） 
或有人会过早发现一双潮湿的眼睛 
在逐渐生锈 

敲打吧。闪电会让这个沉睡的世界尖叫 
那么多伤痛的水从脚趾开始 
穿过它的身体穿过它堆砌多年的梦 
不留一点痕迹
 
    一瓶水

为它 
我更愿意写下：流韵清白 
忘记了这是第几次 
把它放在怀里
 
我要带它去看大海 
阳光照过来 
像装进一座房子 
心情和我的影子加在一起 
无法整理
 
一个二十三年掉进水里 
它的身体 
一点点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