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压在十二月的脊梁上没有雪的南方,枝丫拂拭唇边的白霜,血流的词兜转在唇角瘦瘦的身子佝偻的直角,撑着一个影儿跑不动的柺杖,依着梦呓的骨头而那声奶奶!转移了风的方向双手搜索声音的质感,是否幻境?她说,又梦见到我了树木之光,一直在闪烁捶着半截痛脚,看着星星撒满一路天,心很亮很浅的小溪,从脚背上流过一双眼睛,与卵石擦亮互唤冬至。你在我在一对心儿暖偎,眼睛眼睛聆听内心的钟声,祈祷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