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课件后,我想起了早会时
粘在房顶上的简易灯笼
那一盏盏原本绽放、绚丽的身姿
却因为粘合不结实
像含羞的姑娘,闭门谢客
重新回到重叠的模样
而我却用了一句恶毒的诅咒
“快看,这哪是灯笼,分明是
一具具尸体嘛!”
把满目的荒凉、和失望
种在了现实的坟场
其实,我不该那样去说
可我已无法收回
所以,只能把内心千万句的自责
和彷徨,就着汪峰的旋律
喝到血液里
如果刺破血管,我敢说
那暗红色的血,一定是
怒目圆睁、咆哮或者歇斯底里
再或者,把更多的诅咒种下
直到西北风吹来,
装扮起数字为止
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