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白马,从冬天闯进春天打鼓的人,跑向山顶烧荒的人,跪在地上烈酒喷在半空腊肉切好,埋在地里一坡的麂子,冻僵了的麂子甩了一下头漫山的铃铛响起来惊慌的兔子逃向山脚变成一涧清流农家的屋顶开始吐丝青丝,银丝,一缕缕孩子向久违的池塘投一块石头轰隆隆一声温暖,一圈一圈地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