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类思想的唯一出口
　　
　　老草是一撮
　　小草是一绺
　　哑牛嘴里一嚼
　　咽下喉咙
　　在胃里加工、反刍
　　嚼啊嚼啊嚼成了绵软的细末
　　顺着食道进入
　　十二指肠、空肠、回肠、盲肠、结肠
　　在直肠里产生了二氧化碳
　　冲向肛门
　　那是草类思想的唯一出口
　　先是咕咕乱叫
　　接着就彤彤作响
　　随之——
　　很舒服的
　　很温暖的
　　变成草体软便
　　扶不上墙
　　献在人民公社的祭坛上
　　堆出最新最美的长卷
　　
　　教会论坛在没落
　　
　　教会论坛在没落
　　门前
　　一只雀
　　两只鸟
　　三根毛毛草
　　来了耍猴人
　　一声吆喝
　　落下苹果
　　留下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