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以一场俗世的雨
返回我的青春,在抵达她的盛开之前
我需要一只透明的酒杯,剔去一些陈年旧事
山河如此旷达、洁白,潇洒而迷茫
这与一个人的渺小又有什么区别
一只蝙蝠露出狰狞的笑脸,这让我不能不考虑
我曾经蹲过的檐下到底有多少温柔的抚摸
挂在天空的长明灯,反复把山体压下又拉起
这颗浩大的钟鼎到底吞进了多少金子
才能吐出如此多的光辉而不朽
但为了重拾青春,我必须返回树顶
借助这些金子的光辉,梳理我一度封存的羽毛
这场雨,多么像我死去的亲人
因为庸俗而高贵,因为高贵而存在,因为存在而衍生
你看,草都绿了,风也变得如此温顺,柳条多么鲜明
还有即将依山而居的花迅,即将置顶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