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篱外一株不知名的草整日沐浴日光得甘露的眷顾竟生出一朵血红的花春夏秋冬一年还一岁露珠日布恩泽欲滴,放大了那点儿红好似血样的红不!什么也无法比拟我把心门打开以为可放飞一只赤红的鸟儿与之为伴为之吟唱谁料涌出的是泛滥的水咆哮的海冲跨了窗外的篱茎尖上醉人的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