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有些懒散
斜进窗户,铺张在按摩床上
床单白得可怜
房间狭小。安静。我如尸体般躺着
他站在黑暗里
像殓葬师般走动
老练,略带烟味的
手,触摸我的骨骼,以及
骨骼里的疲惫、劳损和酸痛
我在低于他的位置
看着他60分钟的生活
突然,门口的小黑站了起来
门被人推开
“老板,有客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