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自己是银川人,来银川时
穿着一条开裆裤。看到大地苍茫
到处都是骆驼草,盐碱地
不是白色,就是灰色,一脚踏进土坯房
天,却瓦蓝瓦蓝,高的
超越了所有的梦境
只是超不过爸爸妈妈的身影
现在,爸爸妈妈的身影消失了
天,却压得很低。低的贴近我的床单
像个侏儒,可以随便出人我的梦境
白色,灰色,成为记忆中的灰烬
银川早已五光十色
土坯房留在老照片上发黄
接受泥泞成为一种境界
就像诗歌中的留白,溜进山里的蓝天
家住银川,文化街上却无新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