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与生俱来的美丽绘在因贫困而失血的脸蛋上疯长的野杜鹃成片成片被山坡,错当成胭脂在搽背篓中,一大早割来喂猪的阳光漏了个底朝天
没人收养嘹亮而忧伤的情歌山谷的怀抱,溪水在依偎你悲哀,陪伴父亲一生的药材采集过的何首乌茎仍然和白云作伴思念难捱时撕开杜仲的皮无聊想家就咬一口苦苦的当归
孩子们习惯回头去追总想往山外逃窜的炊烟茅屋的身体比留守的老人更加虚弱纳鞋底的妇女,只好用缺口的剪子把拴不住男人心的麻线一根根含泪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