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把雨落在绸缎上,作为信辞
逃窜的文字,用它们比宿命还空的祖籍
把皎洁的日子像水一样,一一斟空
你若是心疼,便疼成桃花涉水的模样吧
这样尚能对我有所误导,春天比玉爵更加苍老
我对此深信不移。如经卷上的眼泪
隔离你我的,也许,就是那么一滴眼泪的距离
我梦见前世的舟筏,却不识世人的面容
应算过错,罚我与春风不醉不休。如何?
你要成为最后一朵荷,便注定要像失约的爱情
水中盛开。我会在诗经里挖空心思等你
我把你想成一种隐喻,可以怀旧
可以铺在春天的獠牙上,观看
可以闻见身穿布衣的我,坐在母亲身旁
看着手上针线把这一生给缝满
日上桑林,我已是疲惫不堪的稻草
应把一切归于宁静,让这相顾的姓氏
安眠于女人取暖的音调,筑成一种声响
一种侥幸的心里,依附在蓬头的孔上
说成一个弧形的谎,像莲茎,瞒住上苍
以几分潦倒支撑着一面荷叶,你不用猜忌
我的纸就是倾覆水珠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