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捶打着桌面
泪水漫长,吧嗒掉下去
整整一个周年
酒杯才清醒地醉了呜咽
奶奶问:冥纸准备好了吗
给妈多烧点
孙女转身去到堂屋
天空阴沉
蹲在台阶的爷爷
烟蒂暗红
池畔
池塘闲适,涟漪粘贴涟漪
滞迟的云,转瞬间
裱糊岀一封封传统的信札
那么多的心事需要邮寄
南下的大雁能捎带么?村姑想
柳叶飘零
柳树就只剩下一条条绵长的思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