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形色,匆匆打烊
我人性的剖面,接受了
几轮考验。细弱的灯盏
随夜幕暗淡下去,思绪渐渐
蔓延开来
这冬至的午夜,裸露的心态
与隐藏的事物对峙、叫板
把一张张看不清的脸面
扭曲和撕烂
我是旁观者,亦是参与者
手握不可逾越的特权,面对
所发生的一切,红绿黑白
尽情描绘,肆意篡改
冬的裂口
突围,季节的肉身
多么鲜嫩。冷风轻轻一吹
它们就四分五裂
我用持久的疼痛,去分辨
裂口的深度。有时失忆昏睡
有时清醒着数时
直至,裂口重新愈合,我才敢
从某个冬夜的关隘,潜回到
现实中来
光明顶
没有翅膀,飞越过的高度
总是虚构的。光明顶,也是
万人膜拜的好地方
我打算,将自己变为它的教徒
或者把它,当作一个探险的方向
我虽不会武功,也不会飞翔
但只想,顺着别人走过的山路
自然攀沿而上
光明,其实就是自由的向往
此时此刻,我要为这样的虚名
不打折扣地,许愿立志
风吹着过去
风吹着我,就象吹着过去
布衣素食的年代,从老屋的
一点星火开始
我时常听候,他们发落的声音
就象皇帝颁布的一道道圣旨
丝毫不容改变
而我,更象一个奴隶。从此守住
唯一的灯草,面壁思过
雪下的那么安静
好大的雪,没有任何征兆
也没有任何声音
从夜空深处飘落下来
所有的黑或黑色,都改变了
初始的模样
夜的深沉开始浮夸,夜的孤单
开始丰满。一切与夜有关的情节
被雪厚厚加重,或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