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渐渐地矮下来
矮下来,矮过呆滞的视线
矮过蹒跚的步履
矮过身上笨重的日子 挽起半张灰色夕阳末路上,还捡回一个漂亮的新婆姨鼾声是知道的我是爬上床来的这一夜,什么都没发生梦,躲在柔弱的呼吸和心跳里
呼喊年少轻狂的春天
体内的躁动的余温伸出的手
却怎么也打不开那张老朽的门急促的喘息之上我正想从一首诗里寻找出口突然,听到隔壁孩童又在臭骂,学堂不老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