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空狂啸的马不适合调情
只适合穿过我木质的身体
从我大而空的钟鼎中穿过
穿过二十四节绿皮火车
马拉河畔,角马群舞
聚惊心动魄的场景于一身
作为祭品,我将习惯性地叩开
梦寐的青青家园。焚香、叩拜
他接过牧马人手中挥舞的鞭子
索性用十二年的赎罪替下一生的杀戮
天生的野性臣服于画地为牢
子夜的马厩平息于
翻过这道山岗,稚嫩园的羊羔
即将开启印染学科的启蒙前教育
仿佛洁白的雪花必将铺展旷野
每到此时,时针总会模仿秒针速度
祝酒词也会抄袭别时泪
唯有温馨,才会成为舌头长久的祭祀品
来年,你是否能成为
马拉河勇敢的羚羊
侥幸逃脱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