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灵根的守灵人啊?
谁拿了你的笔,或说拐杖
在上帝的左手,将黑暗
刻画,或说将黑暗抽打
在这芳菲将尽,无情
若逝水的三月长河
威士忌的酒香,在叹息里
开始诱惑着本己沉睡的芬灵根
芬灵根抬起无声的头
望了望,如洗白炼的月
那是最后一眼
于是,月色开始隔断永恒的距离
放下永远的探寻,在营业税中
既得利益者开心火热地拥抱着永恒冰冷的伴侣
然后心慢慢湮息,慢慢湮灭
直至芬尼根又坠入
永恒黑色的梦,不复醒来
荒原,在叹息之风里追踪着时空之壁
斑马群也在跳跃着生死的圆舞曲
自然旅途进化的他们
在编织着流线般灵动又迷宫般华丽,图腾的经纬
这黑白相间回环有致的纹线
在表白着什么?在奔腾什么?
又或在刻画咀咒什么?
丧钟为谁而鸣?这是上个世纪
一个老人,一句悲壮的语言
我敢肯定,不是为芬尼根
芬尼根早己经睡了
睡在永恒的三月长河
老人与海的咀咒或许己经解开
当然或许解脱的,只是魔鬼撒旦的引诱
爱斯基摩人的狗在北极圈附近汪汪觅食
伊甸园里,亚当与夏娃开始又一次骨肉分离,
痛与狂欢的约会,从来只隔一线。
假象,真相,印象,自欺欺人的像
从黑暗的三月长河开始又一次倒灌,倾灌,注灌
这是全新的诗歌之母?
对,就是全新诗歌之母,
在2066的符号与标签里
诠释着,注释起月色如水的标准答案
如果有些带有天文观察天体的人,眯起小眼睛看看真相
就会明白标准答案,从来都是一个无聊
且图劳的观念游戏,理念却总象
那一只缥缈的,据说能点亮神灯的冰狐之血
即使从远古以来,吉尔尼斯人就不避人间污秽
在苦苦寻找,但终不得踪迹,捕获
于是有人目测,预测,猜测,圣灯不会再重新点亮教堂里的十字架
三月长河在沉睡,芬尼根也在沉睡
风车与马在同一地平线上升起与落下
唐吉诃德又在装疯卖傻,装腔作势,他老实的仆人确定是吓到了
真正的骑士,冷眼生死
在叶芝的墓碑上开始奔跑
奔跑起光辉自由的灵魂
于是,怒放的青春开始发力
不再管旁边睡着的芬尼根
不再乱费时间眷恋,写意
不再拈量是2066朵玫瑰还是火苗
永恒长眠的三月长河,终在食人鱼的拥挤下开始蠢蠢欲动
也许那个坚强不屈的老人早就倒在了大海汹涌的波涛里
所以他无须再在蓝天上鸣放猎枪
也许放下的猎枪将是为诗歌之母的大地
种下2066朵爱的火苗,估这样认为
然后,再燃烧着无处安放的灵魂
于是,三月的长河,开始有桃花漂流
缓缓流过金字塔前的狮身人面像
缓绵流过恒河上己不管事的梵天躯壳
桃花不是河东狮吼里桃花源中的桃花,更不是菊与刀
那条三月的河里,睡着的芬尼根
也奇迹地打开了那永恒沉醉的梦
在上帝的左右手上,都点亮黑暗的眼睛
从而一颗颗星光密布,星空深邃
自此,让怒放的青春桃花
在无处安放的灵魂之酒里
开始又一个纪元。芬尼根又开始睡了
其实,他只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从不会真的沉睡,更别说有什么永恒长眠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