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春天姹紫的腹语
我把嫣红的微笑,高调消融
就若黑夜静静地消融白昼
看似突破,实是自然呈现着最伟大的自然。
我把春日积累的激情,欲望,消融在夏夜的座钟
然后开始又一轮的海底捞月,潜底默行
或镜中看花,或花团绵绣,或疮痍满目
那镜里应是还有个天真的我,尽管我己不属于花
就若一条河向另一条河倾诉心事时
总习惯着掐掉源头,掐掉尾巴
于是,河水混沌不堪,真假莫辨,冷眼旁观
最后竞相丢弃滞胀后无发收拾的破旧摊子
让他在河滩,温柔敦厚地苟延残喘
小数机灵的,开始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玩起世俗的迷障,那破旧的黑手帕上,轻柔地拂过
多少黎明前的泪,多少温柔的小手
小数愚蠢的,开始春堤月晓,血荐轩辕,在雪国的大地
拓进开往,深入心肺,最后魂归故里,长歌当哭
绝大多数,还是天方夜谭般谈吐着囚徒与警嫂的私会
若非洲大地贫穷与饥饿勾勒出的儿童木乃伊,粉墨登场
半年的时间不长,那是一段多么绝望,炼狱般的半年啊
卷缩的小小骨骸,生生刺眼,洞穿底线,底线在看不见的深渊
从一头河,漫向另一条河,注定艰辛。
知音难觅,翘起的兰花指,标示不了河流的方向
于是,被顺畅起势的水藻,放荡耻笑,空谷留音
于是,被噏张吊环的江贝
那幽暗的大嘴,吞吐,戏弄,围观
向往西域,无非是向往那里的风与沙
大漠亘亘,草原青青
这里自古就是刀与血的故乡
这里的勇士曾经以一敌十
这里的雪莲皎洁风华
这里的冰川冰清玉洁
我要在这里煅骨筑筋,学会象马儿一样蹦迪跳跃
学会跟风一样无所不在地伴舞,或学会全方位的遗忘
就若古老的麒麟,遗忘在莫高窟
幽深的洞穴,窈窕着,失去威严
就让西域的风
吹走一些事
一些人,一些寒冷的记忆吧
要不,我怎能无声地注视
这美丽温柔盛开的雏菊,总是无声无息
地开遍大地,深情大地
我又怎能陶醉于奋发图强的荆棘鸟
那一声声用生命
唱出的歌呢?
我又要如何向在陡峭的山巅绝地
都能勇敢花开的雪绒花
伸出抚弄,呵护的双手呢?
从而,温暖明媚,深情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