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常与无常之间,有无形的线,我叫她惯性。在人心的因与果之间,有无形的空间,我叫她黑洞。——题记
公路上
很多的脖子在四处骚动
挠醒着晨花之眼
骚动的中心,是个黑洞
也不全黑,几滩血,划开几道尖锐的胶痕
很多的机车部件杂呈,飘荡
飘荡的冰色与脖子的火焰,形成对面
每一滩血都对应着小心的定义
黑黑的胶痕灼烧忏悔的心声
刺鼻,剜心,但于时己晚
有些灵魂,很短地走完了人生旅程
教室里,灯火通明
书声琅琅,两个空位还没有撤离
一位是高三的,在一楼,是男孩。
一位是高一的,是女孩,在三楼。
那一夜,有人听到了刺耳的刹车与碰撞声
这世界,半夜游荡的本就不少
可是,白车凌晨才来,挤开了
无数伸展的脖子,围成的黑洞
古老的战场
一个战士吹着冲锋号
他吹过牛角,羊角,还有海螺的声音
每个海螺的心底都隐藏着一个大海
后面指挥的将军
弥望着四起的硝烟
他带过狮子,熊,还有狼群
但他知道,他带不好羊
脖子,鸭子
将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