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生命植下种子
虽千滩万险,跋山涉水
寂寞的渡口,依旧
风帆鼓舞,花开绚丽
谁给生命植下种子
虽深谙世事,秋水望穿
却抑不住那串串屋檐水
滴滴溅舞的清透,挂满晶莹。
无羁地拉扯出句句母语,烦忧
水滴下,被穿透的石板虔诚热切
然后,树立,雕琢。深色的碑文里
缠绕着长长的乡愁,生死契阔
谁给生命植下种子
虽百转千回,万水千山
却总是无畏地将热血赋予罡风
重拾起雨巷丁香的悠叹。
然后,青灯古佛下
挤入层层暖昧,红粉骷髅的幕帐。
放开那山鹰,千里马,无鳞之鱼
拥抱那苜蓿,车矢菊,曼殊沙华
长者手捋长须,在逝水的边缘驻足,清风盈荡
“逝者如斯乎,逝者如斯乎”
无我之我放荡地抽刀断水,煮酒消愁
将几樽风物,数杯山水,晴川历历尽释
偶尔的霹雳,于无声处四纵逃逸,无影。
守斋的他,被小巧玲珑,妙夺天工的性口围住
坐佛,伫立街心,车水马龙地演绎着一苇渡江的形意
缩影里,一沙,一土,一叶,一伤口碧绿。
宽垠稀疏的大坪,傧相停留着几口煮白面的大锅
喝多了马尿的小雀,开始叽叽喳喳,进而呐喊
然后开始呼风唤雨,变幻风云。
毁灭在同一纬度,连续
挺直腰杆,保持不泄。
大地之心打开迷离昏浊的眼
仰望星空,在无边的黑暗中
绵荡起精亮灵魂的银河
那是我们永远的家园
以善良之灵魂在生命中种下灵植,庄严肃立
大地之心,扑通,扑通
应和着荒原沙漠驼峰上悠远的铃声
几声深沉,数声清脆
在深沉中负重远行,青山巍峨
在清脆中青翠葱茏,登梅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