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太阳,不热烈
萎靡着,随意挂在屋角
我把困顿的身体,安置在椅子里
努力不去靠扶手,看上去
自已还有骨头,刻意
让一些想法,汹涌
比如,我越想睁大眼睛
为何,酸涩的睁不开
窗外欢鸣的鸟,突然
被风炙伤喉咙
明明压抑着故乡的云
却声声揪疼耳朵
这么想着,我成了软骨头
而那个充满思想的魂灵,走了
终于安静了,安静的没有一点生息
不远处,两个孩童嘶吼着:冲啊,杀啊
这与我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