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有六种颜色是多余的
窗户彻底打开,亮开口说话
我不是第一个被禁言的人
在这里,浪总是和岸无缘无故的碰瓷
舌头没有张弛度,时有浪高三尺,时有浪得虚名
眼睛的力度刚好够极穷目
在这里,一颗小小石子总会被软实力破解
一只硕大的皮艇总会被硬道理提起
而我用修来的肢体,穿梭于两者之间
在这里,一双脚总被探长当做了线索
逼仄的心胸,也会无缘无故的走丢。唯有一盆火
道出了他的今生今世
在这里,盗花贼总会深表遗憾
就像我,一生只深爱着幽蓝的昙花
到死也不能带走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