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桃花被三月带走
季节就一蹶不振
端午的雨像一张粗糙的砂纸
昼夜打磨天际低压的暗斑
广场舞曲像极了战地音乐
哑然抗议六月的怠工
显摆的人趁雨天将A形锁植入广场
一场捍卫战,打翻七月火炉
烫伤了包容和谐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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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思想流浪儿
A形锁和广场舞与我无关
白马洲有许多坚强憨厚又纯朴的石头
它们陪我喝酒聊天
与我完全是一只眼中跌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