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乌岭又在搬运云层了
池边柳打着寒噤
是第几次咳下枝上的叶子呢
今年的秋天会更冷些
她看见茄子树上的茄子
已紫得像陶罐里的酱油
疑惑
渐渐觉得:溪里的浪花
用普通话朗诵风声
岸上轻拂的垂柳也是
都在与时俱进了
跳石村
光绪年间的石拱桥
左看右看
仍像一句横卧的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