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那些记忆深处永远都不会被遗忘的透明光阴,那些远去的温馨往事。
流年,那些年少轻狂清美的岁月,我生命印迹中最暖的馨香记忆。
不知道为了什么,在这个严寒枯枝败叶寂静萧索的冬日之夜晚,忽然不经意地清晰地忆起那些渐行渐远的岁月往事,迫不及待地敲下这些深刻的记忆往事,不为温暖如今的日子,只为那些曾经没有忘记的流年温馨碎片的深刻记忆。
----题记
1
小勇是我儿时最亲密的玩伴,也是最好的闺蜜之一,因为我们两个是同岁。
男人总喜欢称呼与自己一起玩耍长大最好的哥们叫“光着屁股长大的发小”。
而女孩子爱称为闺蜜好姐妹。
也许,大家看到“小勇”这个名字,一定都以为“他”是一个活泼调皮的男孩子吧,其实,她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子,因为她父母是表兄妹之间近亲结婚,因为近亲的关系,为她生了一个智力不是很好的姐姐,于是,她的爸爸很渴望自己拥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当她妈妈再次怀孕之时,她的爸爸因为盼子心切,也希望这次能有一个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的儿子,于是,隔着肚子就提前给她起好了这个响亮的名字“小勇”。
可惜,事与愿违,等妈妈把她生下来,偏偏她还是一个丫头,于是,他不甘心的爸爸也没有给这个可爱漂亮的女儿改一个好听的名字,却依然呼唤她叫“小勇”,也许爸爸的寓意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要勇敢面对自己的人生之路吧!
在小勇大约两岁的时候,他的爸爸妈妈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离婚了。
小勇的外婆因为心疼自己的女儿,也心疼她和姐姐,于是,就把离了婚的女儿娘三个都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后来,小勇的妈妈再婚,她外婆怕这两个孩子随妈妈去了别人家受苦受罪,于是,还是把这姐妹二人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亲自照顾养育成人。
2
小勇的家离我家很近,我们住在同一条大街上。
听说她的外婆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大地主家的大小姐,人长得很漂亮、身材窈窕、大眼睛、柳叶眉、小巧的樱桃小嘴、高鼻梁、皮肤很白净。
事实证明大家说的一点都不过分,在我儿时的记忆力和眼里我也一直觉得小勇的外婆是我们那个小县城最漂亮、最好看的老太太。
因为她的穿着打扮和经常梳理的整整齐齐流光发亮的头发还有她自身具有的那份独特的气质和神韵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一次看到她,我的心里总有一种对她说不出的惧怕敬畏之感。
也许是因为她的家风很严的原因吧,她管教小勇很严厉,记的我们小时候一条大街上邻居家大大小小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平时放了学或者星期天,我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聚在一起疯玩,女孩子总是喜欢丢沙包、踢毽子、跳皮筋,男孩子总喜欢推铁环、甩纸片、在地上滚溜溜玻璃球……虽然孩子们很多,然而,我们却很团结友爱,从来就没有打过一次架。
而小勇的外婆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她不喜欢让小勇出来和大家一起玩,一般情况,她不轻易让小勇出来玩,偶尔出来玩耍一次,也要都按她事先规定的时间回家,常常都是大家正好玩在趣头上,而她总会把小勇叫回家,每一次看到小勇恋恋不舍满含眼泪的眼神,总让我的心感觉很疼、很疼,小小的我总是在心里想,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真可怜,连疯玩的权利都没有。
于是,每一次,我看到小勇的外婆,心里对她或多、或少都有些恨意。
小勇的外公却是一个很通情达理性格很开朗的老头,我们这些孩子都很喜欢小勇的外公。
小勇的外婆最喜欢听戏、看电影却从来不带她们姐妹二人去戏院或者电影院,她常常对邻居说:“那些地方都不适合女孩子去……”
为此,她经常邀请一些和她年龄相仿的老太太一起去听戏或者看电影,每次她出家门之前总是叮咛小勇的外公说:“你好好给我看着这两个小丫头,让她们在家好好写作业,千万不要让她们出去疯玩啊……”
“好,好,好,你就放心去听戏吧!我会好好看着她们姐妹俩个的……”
其实,这位善解人意的外公,他知道玩耍是孩子的天性,只是因为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身边没有父母管教,又怕自己不严格管理,万一孩子出现什么差错,将来无法给她们的父母交代,因而也很无奈。
然而他非常理解孩子们的心情,他总是等外婆前脚一走,他就对小勇姐妹说:“你们姐俩赶紧写作业,写完了好去外面玩玩,等你外婆回家之前记得一定赶紧回家啊!”
于是,从小这姐妹俩和外公的感情最好,她们的心事都喜欢告诉自己的外公。尤其是小勇每一次都悄悄告诉外公她最喜欢去我家和我一起写作业玩耍,因为她很喜欢我们家姐妹友爱欢乐的气氛,她更喜欢感受妈妈疼爱她的那份温暖与呵护。
因为我们居住的那一条大街还有我们附近的那些大院子的人们,几乎都是祖祖辈辈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为此,大家彼此相互之间都很熟悉了解,小勇对我家的喜爱和我姐妹的这份友情还有妈妈对她的那份真心关爱之情,她的外公外婆都很清楚。
为此,她的外婆答应了小勇的请求,她可以随时来我家找我写作业玩耍,但是,不允许她私自乱跑,当然我的妈妈和我也给小勇的外婆做了保证,不让小勇独自外出,只在我家庭院里写作业玩耍。
3
光阴似箭,流年似水,花开花落之间,我和小勇从学龄前一路走来悄然之间都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妙龄少女。
在我们相处的那些清美岁月里,我们每一天背着书包一起去上学、一起放学写作业,一起读《儿童文学》、《少年文艺》、《格林童话选》、《安徒生的童话故事》、还有席慕容的散文诗歌,琼瑶的好多好多唯美的言情爱情小说,还有很多很多的课外读物……
我和小勇一起学骑自行车,一起探讨人生的追求和憧憬向往最璀璨的梦幻理想。
我们一起在明媚的春光里阅读那些词意唯美琅琅上口的诗歌;我们在炎热的盛夏一起去城边的小河塘欣赏那绿叶华盖绽放缤纷芳香四溢的娇美莲花;金色的秋日里,我们一起骑着自行车去枫林深处静心聆听欣赏红彤彤的落叶的心声,高歌一曲“我从垄上走过,垄上一片秋色,枝头树叶金黄,风来声瑟瑟,仿佛为季节讴歌,我从乡间走过,青山不寂寞,有小河潺潺流过,我从垄上走过,心中装满秋色……”;在白雪飘洒漫天飞舞银装素裹的冬日子,我们会手牵手脚下踩着清脆的积雪的天籁之声,悄悄彼此倾诉心里那份青春羞涩甜蜜的浪漫心事……
那时的天空总是那么的湛蓝,碧空如洗,清凉凉的高远清美,空气也总是那么的清新透亮,阳光也总是那么的温暖融融,两颗晶莹透亮的心灵彼此肝胆相照,彼此明亮亮地相映辉!
4
18岁,最美的花季,为了追寻心中那个最炫的梦幻,我恋恋不舍地与小勇话别。
从来没有流过眼泪的我们两个好朋友,第一次含着笑容留下了晶莹剔透的泪水。
为了追寻自己心中的梦想,我毅然背起简简单单的行囊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远行,第一次和挚爱的家人和心爱的最好的朋友分离,我的泪水竟然止不住流了好久、好久……。
那时,长途电话还未普及,我和小勇总是写信联系彼此在信纸上用纸笔倾诉我们之间的那份想念和思念之情。
清楚地记的,当时大姨夫军区大院门口站岗的士兵经常微笑着打趣地对我说:“这个大院里除你的信件最多,是不是情书啊?你不会如此小小的年龄就开始谈恋爱了吧!”
我总是很自豪地回答他:“这是我最好的好姐妹给我写的信……”
每一次接到小勇的信件,我总是迫不及待地撕开封口,如饥似渴地、三番五次地、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阅读好多遍。
每一次大姨夫也会打趣地询问我:“小丫头,看你读信的那份认真,不会是情书吧……”
“您看看,给您好好看看,这是我老家最好的一个小姐妹给我写来的信,哪是什么情书啊?”每一次阅读完,我总会把小勇写给我的那一封封信件好好地保存收藏起来放在抽屉里面。
5
有好久都没有接到小勇的信件了,我每一天都要去军区大门口询问一次站岗的士兵,唯恐他们换岗之时忘记了给我签收信件,每一次人家都很认真地对我说:“真的没有你的信件……”
怪了,小勇好久都没有给我写信了,是不是她家出了什么事情了,因为她的外公和外婆年龄毕竟大了,是不是老人病了,出了什么意外?我真的很担心小勇。
于是,我回家请求大姨夫带我去长途电话局给我妈妈打个长途电话询问一下小勇的近况。
善良慈悲的大姨夫让司机带我去给妈妈打了一个长途,当我从电话中听到妈妈对我说:“小勇的外婆给小勇包办了一门婚姻,还是上门女婿,这个小伙子是个农村小伙子很老实也很本分,小勇的外婆就是想为自己的未来着想,她不舍小勇远嫁,因为小勇的姐姐智力不是很好,把她嫁出去,然后给小勇招个上门女婿将来好为她和老伴养老送终……可是,小勇不喜欢这个小伙子,不同意这门婚事,可她又是一个知恩懂事的好孩子,她外婆威胁她说,只要她不同意这门婚姻,她就选择自杀!万万没有料想到这个可怜的孩子无奈之下自己却选择了喝农药自杀……幸亏她外公发现得早,及时送她去医院洗胃总算把她救活了……”
我还没有听完妈妈说的话,我就在电话这边哭的像个泪人了……
大姨夫看到我哭的稀里哗啦,当时都把他吓坏了,大姨夫听完我的哭泣诉说劝我说:“这孩子的命运实在太苦了,可是,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也无法去管啊……你说该怎么办啊?”
我依然哭的满脸泪水,伤心欲绝,我哭着哀求说:“大姨夫,您是军人又是大军官,曾经在战场上那麽多的敌人你都能对付,您的办法一定很多是不是?小勇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好姐妹,你不能就这样看着她不管不问吧,我求求你,你也把她接到北京来为她安排一个好工作吧……将来我们两个一定都好好孝敬伺候您为您养老送终好吗?”
大姨夫安慰我说,你先让我好好想一想,小勇的外婆确实不应该为孩子包办婚姻,如今都是新社会,提倡年轻人自由恋爱,这个顽固老太太怎么脑筋还如此不开窍哪?我是该管一管拯救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善良慈悲的大姨夫当天就去找了他的老首长彭老。
彭老和他的夫人也都是曾经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浴血奋战的老革命开国元老。当他们听大姨夫说完小勇的不幸遭遇,马上对大姨夫说:“你想办法把这个可怜的女孩接到北京来,你若没有能力安排,就让她暂时来我家居住,然后再给她安排工作,一定要把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救出那个火坑……”
6
于是,善良慈悲的大姨夫和我精心酝酿策划怎样才能才能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把小勇神不知地秘密接到北京来。
经过多次商谈,最后决定,让我妈妈借故去小勇家看望她时,给她私下好好聊聊我们拯救她的这个计划,若她同意来北京,就让她找个自己脱身的办法去我家让我的妈妈亲自送她去济南坐火车再来北京找我,因为她从来就没有出过远门,更没有坐过火车。
真的没有想到,当我的妈妈对她说起这次计划之时,她高兴地没有一丝毫的迟疑马上就答应了妈妈。
于是,在一个月黑星稀的夜晚,勇敢地小勇终于第一次为了与命运抗争换回自己的自由之身,毅然迈出了养育她19年的家门,背叛了养育她而对她管理专横的外婆。
小勇在热心、善良、慈悲的妈妈精心亲自护送下首先去了济南我的舅舅家,在舅舅家住了一天,舅舅、舅妈给她买了好多的零食和水果,晚上陪同妈妈又一次亲自把她送上开往北京的列车。
当大姨夫派司机拉我去北京站接到小勇的那一瞬间,我们也不顾及周围那些熙熙嚷嚷围着我们看热闹的人了,我们姐妹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大哭了起来,我紧紧抱住小勇,心里想,我总算把你救了出来了……
7
接下来的日子里,为了放松她的心情,我和小勇形影不离,每一天都是手牵着手在军区大院里玩耍、散步,我带她去看电影、去唱卡拉Ok,我给她介绍认识了军区大院很多的士兵,我带她去看天安门、逛故宫、天坛、颐和园、动物园……还带她去逛王府井、西单、前门各大商场,她的心情好多了。
然后,我带她去了中央首长彭老的家里。彭老和他的夫人张阿姨都说,很喜欢我们山东这些可爱淳朴的小姑娘。
当时,正好彭老的大女儿在深圳有一家外资企业需要人手,问小勇是否可以答应随她去深圳发展。大姐答应小勇去了深圳先送她去培训学习再安排她工作,面对如此好的前途,小勇一口就答应了下来,第二天她就坐飞机跟随彭老的大女儿飞去了深圳。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姥姥在家找不到小勇,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再说,她都接受了人家那个农村小伙子的彩礼也承诺了这桩婚姻,眼下小勇却突然之间失踪了,无法向人家交代了,真的不亏她是大家闺秀出身,当她无意之中看到我那些曾经邮递写给小勇的信件之时,聪明的她第一个就跑去我家责问我的妈妈,让我的妈妈把小勇的去向告诉她,我的妈妈当时因为疼惜小勇的命运,一口咬定不知道她的去向。
这个精明聪明的老太太知道在我妈妈那里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她竟然雇了一个律师带了一个她的至亲她亲自带着他们来到北京按着我给小勇写信,信封的地址,找到了我大姨夫居住的军区大院。
因为门卫士兵不让陌生人进门,于是这位气急败坏的老太太站在军区大门口,也不顾及自己的优雅形象了,一边大喊大叫小勇的名字,一边哭哭啼啼向军区大门口进进出出的军人和工作人员哭诉控告我和大姨夫的罪行,她对人家说,是我们全家串通大姨夫一起拐卖坑蒙了她的外甥女,她声称一定要把我这位戎马一生革命一辈子却不懂人情世故的大姨夫、老革命干部告上法庭,送到监狱。
当大门口的士兵把这件事告诉大姨夫之时,大姨夫带我一起去了彭老家与他们商量如何应对这位不讲道理为孩子包办婚姻专横封建的老太太。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彭老和阿姨听说小勇的外婆不远千里亲自带人来北京滋事寻找孩子,他们很冷静、很沉着地对士兵说:“你们去大门口礼貌地把那位老人和她带来的客人请进来,你们再去干部食堂为他们准备几个好菜,让他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带他们在会客厅等我,我要好好给老太太上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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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的小勇的外婆,被士兵领到了彭老的会客大厅。
我看到眼前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精神矍铄、打扮入时、仪态尊容的老太太,如今却如此的憔悴,我的心不禁为之而有些怜悯、同情、心疼,看着她那份无助的可怜样,我心里想,您说何苦那?要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管自己处于怎么样的心情,我还是为她亲自沏了一杯上等的花茶,恭恭敬敬地递给她。
她满眼里对我充满了仇恨,好像还掺杂着一股冷冷的杀气……
是啊,不管自己怎么如此心疼可怜小勇,毕竟是我让小勇背叛抛弃了她而来到了北京,我还是有些愧疚与她的。为此,我不敢再看她那双复杂的眼睛。
她一边大声地哭泣,一边对彭老哭诉她养育小勇姐妹二人是多么的不容易,而今自己已经到了迟暮之年,总希望自己晚年有个好的归宿,为小勇包办这门婚事也是为她的未来打算,因为小勇毕竟从小在县城长大,嫁远了她不放心,嫁到农村她也不会种庄稼,为此,她就为她招了这个上门女婿,她打算把自己家祖辈传承的做佳肴、灌香肠、炖烧鸡的秘方传给这个小伙子,让他好好为他们老两口养老送终,让他将来好好对待小勇……她还说,因为她考验了这个农村小伙子好几次,看到他心地善良、老实本分……她还说,说了很多的理由……
最近,等她哭诉累了,彭老和阿姨还有大姨夫才一句句真情实意地为她解释分析当代年轻人对于爱情、婚姻、理想的追求和自己自由的选择,反正关于年轻人的真实实例给她讲述了很多很多……
最后,还告诉她小勇这个小姑娘很聪明伶俐,她已经去了深圳发展,年轻人的翅膀硬了,就应该放飞,让她飞的越高越远越好……
最后,小勇的外婆她终于想通了,她的脸上终于映出如金菊绽放的美丽笑容……
她最终,释然了!
她同意了小勇留在深圳发展,她也同意回家退了这门自己一手包办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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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可爱、仁义、感恩、恋家、孝敬的小勇在深圳只待了半年之久,因为她的外公病了,她毅然辞去了那么优越的工作环境,那么丰厚的薪金待遇,婉拒了那么多追求她的优秀成功人士。
为了尽孝,她再一次义无反顾毫无留恋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了家的她先后伺候送走了病重老年痴呆的外公,而后选择了自己曾经喜欢的一个同学,然后、结婚生子,一起赡养她的外婆一直到老!
前几年,我回老家,我曾经让小弟开车去她婆婆家找过她,因为她如今开了一个熟食连锁店,听说雇佣了很多人,她的生意做得很好,因为她的繁忙,我只待了一小会儿,没有时间抽出闲聊,我怕打扰她的工作,于是,匆匆告别,挥手再见!
回来的路上,小弟忍不住问我一句:“大姐,你说如今的小勇姐过的是否真正的幸福啊?我看她真的老了,也许她的生意做得太大,她太操心的原因吧!姐,你说,假如她当年不选择回来,依然留在深圳,如今的她生活的又该是什么样子哪?”
我呆呆地看着车窗外天空中自由飘逸的那些云朵儿,心里简直五味杂陈,思绪纷乱,耳边聆听着小弟的问话,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啊,岁月无情,命运难测,面对浩瀚的宇宙,我们人类也只不过是一粒渺小的仓粟,平凡而平庸的我们有谁能掌控自己那难以预测的命运?
是啊,如今的小勇是否真的幸福?我真的不知道了,因为不知道到底是岁月的无情还是时空的距离,我感觉,曾经的那份心与心清美纯净的晶莹好时光早已渐行渐远,如若云烟缥缈而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