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马踏飞燕,我莫名的在历史中笑了,
那条长河,谁被谁最终颠覆。
桃红还是樱红?如唇彩始终都会失去,
底色,是铁青。
时光可以回望;年华可以回首;
岁月可以回顾;光阴已然白头。
放过流泪的文字,把铁流注入身体,可以在诗歌里哭,
请别坚强。零度以下是麻木,如金子般凝固。
我说少年,老了全部。
从他明媚的眸子里,
你读出了孤独。是的,他的爱让人恐惧。
那不是你的,那是残忍的剥夺。
在青春走过的路上,谁在放肆地高歌?
血清的凝固,在一碗加了盐的碗里。
没人知道诗人想干嘛,他吃掉自己,
或许是为了更义愤填膺的活着!
故意输给懦弱;懦弱输给诠释;
这被刻意打乱的文字,怎么,就把它排列的
如此深邃。
时代笑了,在那些骚年眼里。
我也遇到过,貌似,谁都没有怎样,
赢的人在现实之外痛哭,他说,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