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生命
不用沙漏计量。树
从小到大
风风雨雨几十年,几百年
只是到了秋天,落叶的时候
他才用淡去了的绿色
在心灵深处
画上一个圆圆的句号
这时
收割后的田野
万般寂静空寥
独立荒丘上那颗古槐
真像一尊哲学家的雕像。它在
极目远眺,又似在
静默思考
夕阳西沉,远山如黛
只有它头顶的上空
白云悠悠,如世上
浮华沉浮。轻轻
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