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体(一)
陶杰
“明月朦胧”。十三四岁,她的身体
刚好呈现出此病句之美
她把水弹到我的脸上,命令我
不许说话不许动。然后,
飞快地跑开。她还没长到
嘴巴让我做个木头人心里却
盼着我去追的年龄
嗯,我不动,我静下来
听着泉水“叮叮咚咚”地从身上流过
幻想自己被某种飞行物镇住了
如果她大一点,芒果晃动,我就会
像狗一样乱在墙上蹭痒痒
如果芒果渺茫,风吹不动它,手够不着它
我伸出舌头你能看见一片味蕾的海洋吗
上午我把它画成圆的,下午
改为椭圆。一会叫它“芒果”
一会叫它“梨”。直到今天
我还不能确定自己喜欢酸味还是甜味
没关系……算了吧!请来一杯
白开水。要不就练习
望梅止渴。她还小,尚方便
转化为喻体,比作陷阱也正适合跳出跳进
(选自《诗歌流派网《发现》1512期》)
赵峰民编辑说过:海德格尔以为:被纯粹地说出的一切,是在其中作为被说出的一切的本体的说话的完成,也是说话的本源,被纯粹说出的一切就是诗。
关于《喻体》我发表一下个人的观点,我代表我自己,不代表流派任何人的审美与认知程度。
整首诗歌是有诗意的,关键在于标题。《喻体》解释了一却,诗人不会因为猥琐的用词被编辑取笑。
那么我们也不应该用它来取笑编辑。因为所有话题都是诗人刻意或是故意引申出来的。这就像是一道是非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坏就坏在不是每个人都能读懂这首诗。诗人交代的很清楚,在尾句上的处理。
假如你不懂生活的话肯定不明白首句“明月朦胧”是什么意思。你明白了,整首诗歌是充满诗意嘲笑,与讽刺的。或是反讽,或是暗讽。那细微的情感,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就掉进了作者精心布置的陷阱。可是假如把“明月”想象成一个人的话,那《喻体》才真正的出来了。
现在流行逆生长,每个垂暮的诗人都想在这个世上多留一分。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再美好的情感也有用尽的一天。那么幻想,或是真实的回忆,回忆自己十三四岁时候的模样,可是时空混乱了,或是诗人错乱了。那么,这想法甚至意念都是可耻的吗?诗人没有回避,恰恰是因为这是《喻体》。他在描写时,或者也是为了揭示。
造成这一极端现象的不是诗人,也不是语言本身,而是我们本就龌蹉的心灵。那么,谈到这又不得不提一提“陷阱”。诗人高妙的思维逻辑可能会伤害每一个诗评人。可他愿意这样构思,为什么?就像流派韩校长时隔多日又把它挖出来一样,貌似在印证自己的过失一样,又好像不是。可是这首诗歌实质上只有首末两句话可取。也就是诗心。那么找到诗人的诗心了,诗情就好理解了。我强调一下,这首诗,我认为美得地方在“明月”两个字上。这才是《喻体》真正所涵盖或是真正带给编辑审美享受的地方。
十三四岁不过是个虚词,不是代表年龄。而是青春的代名词。他所涵盖的也是人生最美最纯洁的年华。人之所有痛苦是因为懂得了爱,而在这个年龄上,你不能有杂念,有了杂念就是对这首诗歌的亵渎。诗人可能只是在回忆,回忆过往中的某个人。就当诗人荒谬了一回。本是虚无,全是空幻。
我在补充一点,前面的诗评家也有自己的观点。有的也为自己的观点付出了代价。可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这要是在现实社会中,耍这种手段肯定让人不耻!还好这只是游戏,我们全可把他当成游戏。可是在文学峰会上你不能说出任何一句有损诗人颜面的话。他竟然敢写诗,自然多少还是对文学有些理解的。你可以误读一位诗人,可以亵渎一位诗人,却不能亵渎他的任何一篇作品。这是作为诗评家立世之根本。望诸位文友在细细斟酌一下陶杰先生的上刊之作。你用一个孩童的眼光去观察这个世界,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妙文。上帝让我们成长,不是为了告诉我们什么是性,而是想让我们用更青纯的态度去仰视它。
是非成败转头空,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物欲横流的时代仿佛已离生活远去!再拿这个观点去批判眼前的现实未免唐突了些。2014发生了很多事情,小学生遭性侵的案件被频频曝光。一大批知识“青年”被中纪委请去喝茶。官媒开始推崇“国学”,“中国梦”。等!这些仿佛都和诗人无关,诗人只在乎自己的生活和人类的人性。当垃圾派消失在历史的尘烟中,当下半身不再被90后所接受。传承诗歌命脉的只留下一群还自以为高雅需要等待被成长所接受的时候,垃圾诗歌已然在传承中失去了生命。被唤醒的恰是新生派认为的“垃圾”诗歌。新生派垃圾诗人也就是所谓的先锋诗人,在这帮先锋诗人眼里,他看到的都比你我真实。假如人生就是个大的轮回的话,今年可能流行善,明年就又流行善了。无论流行什么,想成为经典只有打造经典。所以有些话题就算讨论的再热,它也仅仅只是一个话题。现在的读者都有自己的认知,难忽悠了。往上走,你无法肯定也不知道谁在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