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现实多么丑陋,
都应该留下美好的心声,
在刁钻刻薄的人性面前,
留下令人向往的梦境。
血色印染的伤痛,
不失为走出困境的隘口,
绝对孤独的灵魂,
都应有风尘刻意地提醒。
不是为难,不是简单的迷惘,
每个情怀高尚的人都应该懂。
也许诗意已被时代风干,
能把情感植入文字,
亦能在昂贵的冷漠面前低头。
也许变卖所有,不值一文;
也许变卖,只是在向沉寂无声地嗔怪。
那温情过后,即使是令一种虚空,
孤独亦可以和寂寞相守。
不是所有向往都来自星空,
不是所有伤痛都能拿来形容。
假如眼泪已经苏醒,
被驱逐的谎言委婉动听,
那也只能在逻辑面前独守,
荒谬地论诉一段轰轰烈烈的深情。
当微风吹散了唏嘘,感喟时的旷达,
内心地触动依然刻骨。
也许言语无法自控,
不时荒诞地乱入,
恐惧中昏聩的神智不会迷失。
在薄凉的晨雾面前,
诗人的眼泪,诗人的伤痛,
绝对不是颓放对卑微,懦弱地指责。
觊觎的酣梦可以恒久,
它的纯粹,它的色彩,
已经在传承上落下,深深的齿痕。
无论现实多么丑陋,
都不应该成为丑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