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五月的槐花和
嗜睡者的脸庞,夜莺也梦见
我们。一切都在雨后
尽管鼾声如亢奋的远雷
流水被池塘圈养
蛙声在胸口膨胀我时时忍受气候的反复
你说:一切皆有可能
此话我已当真
但我从不谈及永恒
不谈及那些被我们孤立的事物
一年一度,万物葱葱而又漠然唯有春笋保持清醒,像一道不解的谜伸出绿色的手掌,与我们一一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