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的还有彩云间的星星,我家屋顶上的常春藤,
在梳理腰肢。
高高的山岗上我望着平原,
春草细小的尾巴集体掠过,
把大地垫高,
闪烁着一片尖锐的光芒。
我在春的手掌中,和衣而睡,梦中花儿开放,
天上的春鸟追求恋情,
雪在融化,路在脚下,
只管一路向前,
承载起一首春天诗歌的重量。
一双鸳鸯选择在春夜里幸福地哭泣,别怪它扰耳。
对爱情的追求让人风雨兼程,
春天自这一刻起成为公正的上帝。
春雨,仙果,柳絮,一切都在上演电影,
观众坐在原野,
所有的念想犹如清风拂过。
沿着鹅卵石小道行走,我看见一栋古朴的小屋,
有人站在上面,
询问春天的高度,重量。
春水漾动,一片绿舟的摆动,岸上小孩一蹦三尺高,
寻春的足迹,一串串,指向遥远的大山谷。
我只是将一种恋爱,深藏在泥土里,
以春光为伍,
不愁它不生根发芽。
脚踏实地,以春天的姿势,我行走在月光下的断桥,
逐渐被垫高的诗句漫过桥墩,
打湿鞋子,
我就同一个话题反复叙说,小伙子想要熏染春天,
奔跑,跳跃,冲动地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