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是一座房子
四壁挂满了门
有无数的人,挤成一个人
为了争夺彼此 让面孔统一
地板上飘动着成群的嘴唇
还有什么可呼唤的?那些哑了的天赋
高歌着本能
将房顶塞进焚化炉,与空虚激吻
金币那么大的吻
生活是一块像墓碑的钟表,我们死的仓促
死的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