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提及成片的金黄,就像不敢把乡音在异地走漏这些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一碰就会撕裂最高明的伪装行走江湖的硬气也会被一把镰刀放倒风一直以领路人的身份而自居从不考虑跟随者的脚步是否蹒跚一抽身的功夫我又被落下半个春秋只有贴近泥土的人,才是随风者站在六月的田间地头我的乡亲们,用仍然熟练的动作一拨、一揽,一拉梦就落在了实处而我,还在为梦找寻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