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天的雨总是踩着一朵朵的云彩,匆匆地,
来或去;似乎总是同一个旋律,不疾不缓,
却出乎你的预料之外。站在天之下,
刚刚还是一顿爆晒的凄苦,又不得不
承受瞬息间淋成落汤鸡的命运。骨瘦如柴的
残疾歌手,把早市当成了舞台,希望
从零星的硬币跌落的清脆声里,诞生;
甚至,开始升腾。更多的爱,
但愿会凝聚成一轮冉冉的旭日。很多
的时候,枯竭的生命力,是从一滴露珠的
滋润,拒绝死亡。
骨瘦如柴的残疾歌手,把早市当成了舞台;
人流如梭的世界,唯有爱是横渡苦海的船帆。
伏天的雨,纵横如一条条溪流,
在他们的脸上;孱弱,而又萎缩的肌体,
从歌声里,逐渐扼住不幸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