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灶火，赶走夜幕。

打更的小二喝退夜色，酒坛里游出妖孽，屠夫说他是大侠。

柴瓣小混饨、屠夫猪头肉、小二花生米，还有二娘家鹤顶红般女儿红

一碗一碗小混饨下锅，又捞出来。

数杯下肚，小二想起他“伏弟魔”的女人，憋着咽下闷气。

屠夫灵敏肉欲，用他话感叹的是翻越奶头山和他的女人“奶头山”都是好地方。

二娘腰有些酸，背有些疼，一种疲惫，讲述养大漂亮闺女阁中未嫁是心事。

喝酒，喝酒，……再带酒意各自回家。

2

倾倒一座城，书卷气女子明眸含情。

二娘和她说话，忆当年二娘丈夫离家出走事，

二娘丈夫出走，她俩心中都有印象

二娘是女人中最晃眼的，也是他心目中绝对唯一。

二娘也爱他，有回应，为他生下选了夫妻长处美艳女儿，

女儿七个月就开了金口的惊喜欢喜了夫妻俩。

二娘丈夫相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也是个远近闻名虎里虎气汉子，替他自豪过，

荒凉的家，二娘说出霜结冰寒的事。

女儿开口，在夏天，比冬天更冷迅速、狠毒，

第一天的开口，上天保佑我、爹娘、姥姥，再见姥爷

……姥爷死了！

第二天的开口，上天保佑我、爹娘，再见姥姥

……姥姥死了！

第三天的开口，上天保佑我、娘，再见爹爹

……边关紧急公文到了，隔壁王大伯死了；

……这场景二娘历历在目，但她倔强的秉性像一头牛，

打理操持这个家，心却澄澈，无言

是她孤独的在她身边，见长大。

最后，长成倾倒一座城，谁家都不敢要的。书卷气！明眸含情

说再见，

就是当年她爹请回老和尚告诉她灵验渡苦海莫回头：

――海外国王王妃。

3

霍霍磨刀声――

搅着雪花的细碎闪闪发光。

见一脚步踉跄风雪中弹琵琶的女子：在向他行乞，

那天她弹的曲调与诗句足足的铺开有三千丈。

收留她在草堂还拜了堂：享受感慨中围绕的是幸福，

看着喂奶的孩子妈更多是爱恋。

小二幸福日子催着小二奋进：挑担变成了店铺，

邻里及过往客馋这一口的他们（她们）常会餐。

……太阳里蹲着乌鸦：故意扔掉姐姐的后母及她弟弟与她偶遇。

……说是短期的住下过度……

后来她弟弟伙同贼人：执利刃，

拦路抢劫还暗箭伤人――

被后母打伤，弄成过去式，

再后母嫁了富裕人家，带走她弟弟，

――她弟弟也成了家。

再后来她弟弟跟她后母吵架吃醉酒：在外面就会大嚷说她是反哺之孝的模范，

――藏不住嘴脸说恨她――

小二吃醉酒也扯开喉咙大喊，扯鸟蛋，

――“伏弟魔”。

她哭了：和孩子紧抱一团，为了心疼自己女人。

……可每次的他――

又会抱着妻儿一家窝囊的哭成一团。

4

翻过奶头山。有人要屠夫送牛肉、猪肉，

要肉是五六十岁女人。是青楼，几乎

所有邻居都知道他到不是什么好地方的地方送货。而他的姿态

只要客户要的他会送到――幸好

波斯商人找到她的女儿，买下

所有的象征。

但是，他女儿沽酒问离云，用屠肉骨示意切开

……毁了太好的青春唱有怨

恨。

丢了灵魂悲惨，处境是她要嫁给这个称屠夫的人，要求

背着她翻过奶头山，守着家常常规过日子，持五戒修十

善。

……冬至一天，天黑得早。

去义母家看义母。

路过一家客栈，

马车带着货是不敢夜行的。

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夜行是害怕遇到狼群的

事。

……在吃吃喝喝皆大欢喜的熟人里，

他吃醉看见之前青楼要肉老婆子拍着胸脯说，我是杀牲口的，以后吃肉没问题：

――吃心有心、吃肝有肝、吃肠子给大肠不会给小肠，

……后来在赶到义母家又回家路上，

遇到熟人告诉的、昨天醉后看到的老婆子，

在清晨死于心肌梗死。

5

喝酒，喝酒，……再带酒意各自回家。甜甜葡萄酒地

绕过，绕过痛，绕过伤心的往事

当甜、酷及正恰好符合溺爱的口味

禁忌也就成了甜诱，就从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