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死了
死的很轻微
死的时候也上班,走路,喝水
屋里无灯
她枯坐着
自我照明
这种光芒一无是处
风在窗窦边哗笑一阵
楼下保安秃头在冒烟
她死的时候也死的忍气吞声
多少人为她的死所打动
一致的死法
同样高明的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