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呼唤着一场雪的意愿,还是
胜于如此枯燥干冷的滋味的。如此
嬉皮笑脸的季节,让人发懵,不知
到底是属于老秋的风光,抑或是
皈依于初冬的沧桑。站在风口,
让那些身外之物鼓胀成了一个气囊;
而我,却更加的肥大,风似乎是一面哈哈镜。
镜子里,我丑陋不堪,即使更多的真实,
依旧奔流在滚烫的脉管里。挺直了脊梁,
很累;坚持着,就是累成了一只狗,
也强过匍匐成一只狗,并且,始终
摇曳着尾巴。
其实,呼唤着一场雪的意愿,还是
胜于如此枯燥干冷的滋味的。最好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最好
呵气成霜;最好冻死各种苍蝇、蚊虫;
最好头顶星月,脚踏雪地······
一身的清冷气息将会嗅醉一朵朵芳芳的雪花,
然后,梦里花落;然后,梦里结满了数不胜数的硕果。
呼唤着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