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我跟命运打赌。
输了的,用良心佐上灵魂请客。
自知是没有胜算的。还是效仿孔明,筑七星台一座。
只不过,他求的东风。我求的是雨。
雨没下。我下来了。
我问了句:“亚当、夏娃在哪?”
该隐杀掉亚伯,兀自跑出来答话。
我坚信是有人类了。不止一个。
很好奇,谁是最后一个?
太阳出来。我融化。
《诗经》、《楚辞》甚至《本草纲目》都
没载有我的名姓——
曾经被毒死过的蛇虫蚁兽。曾经的爱恨情仇。
曾经的失心,疯言疯语。还有记起的,又被忘记——
终究,是左右互搏一般滑稽。用空修饰空的怪诞。
这好比
对着一副陌生骸骨喊爹;
又好像
剔骨削肉似的痛楚。
哪个梦中不怀揣着傲娇的焰火——
一如既往地,总会有人想成为默罕默德,佛祖,
亦或是基督,但——
我坚信自己 不是
不是最疯狂的那一个
注:三处注释依次为:弑亲者、背叛者、孝子(哪吒的剔骨还父削肉还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