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时候,父亲磨秃的扁担
一头挑着我的幼稚
另一头是碎石的铁锤、铁钎
是母亲多年弹棉花的竹弓
陈旧日子,总被弹的有声有色
是乡亲们渐渐压弯的脊柱
在困窘面前,谁也无法挺起头颅
是故乡渐渐皱起的眉宇
但闻声渐远,未听人归来
2017-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