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流动姿势,岁月逝去的轨迹,
是同样的道理,
我割开虚伪的表皮,走向生活的本质,
总是,思念母亲的叮嘱,
从呱呱坠地到人生大婚,
从故乡田野到上海高楼,
我将步伐放得很踏实,
瞻前顾后,
挣脱开朝霞的粉红颜面,
点酒一壶,和春天交流。
垂首沉思的老槐树旁边,
一条岁月之河,从脚下到伊人,
在黑夜的穿行,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
只需经历破茧成蝶,
就可以抵达,
人生的彼岸。
大地和沙子不动,我的手已动了,
抚摸大漠孤烟直的血肉,
探测古老历史的真理。
苍枝萧瑟,叶片的筋骨裸露而出,
大地广阔,
我很渺小,
一些躲在石头缝里的植物,
心比天高,
一只鸿雁飘落的鸿毛,越走越远,
越来越重,
那座水手们追求的海岛上,
开满了迷醉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