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一块蓝印花
包裹着褂子、烧饼,一些叮咛
还有散不去的炊烟味道
在徽州的路囗,起身
走南闯北。白天你横斜在肩头
涉山水,过码头,到街市
一次一次经风见雨
到夜晚,打开那些再三嘱咐
一粒粒算盘子
把生利的精打细算,拨到天明
这一走,竟是几百年
再打开它时,针绣里走出的名字
一一镌刻在
祠堂、牌坊,和功德碑上
让无数的后人,津津乐道